萧嘉淮抛开情爱后,为之钦佩。
陈以容听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赞赏,生出有些羞意,视线挪移道旁侧,难得忸怩道:“分内之事罢了,哥哥不要这般夸赞我,当真羞得很。”
“可这样的夸赞,你担得起。”萧嘉淮抬腕以笔尖点墨,再提笔书下那绢帕之上的乱臣贼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