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言皆是诽谤与污蔑,都应抛诸脑后,何须在意?至于陛下那边,你二人稍加隐瞒便可百岁无忧啊。”
此言一出,陈以容似醍醐灌顶,所有顾虑皆烟消云散。
适才趁着醉意说出的那些话,他再细细想来,只觉得自己矫情,想那么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