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哥哥给他圈娃娃,现在是夫君。
就算再也见不到家人了,大家都会在彼此的世界里快乐的过完一生吧?
司漠牵着卿柳过去时,一对年轻男女刚好投完。
“好可惜啊,差一点就能拿到那个戒指了。”
女子惋惜哀叹间,牵着他的那位男子轻声慢语的哄。
见女子恋恋不舍的模样,男子又心疼又自责,连连保证回去就亲手做一个,同样意义特殊。
倒不是投壶不能反复花钱投,而是那对爱侣在这投了太久,一直都没中过。
他们见到司漠和卿柳手牵手的来,还交了银子,这么久都不中,如何在好意思继续占着位置。
哄人
“公子好生厉害,我在这搭了三日的场,您还是第一个头回就中两箭的!”
投壶的摊主一边笑说着话,一边把箭壶往一米外的地方移。
卿柳不懂这是什么规矩,摊主的模样,也不像小气的人。
便探究的看向周围凑成个圈,喝彩鼓掌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到圆圈中心的司漠身上。
都没反对,看来,游戏规则该是如此。
卿柳觉得有趣,凑到司漠跟前。
“司漠……”
他想问,这样远的距离,还能中吗?你们都不觉得摊主这是在赖皮?
卿柳心中万般疑惑,却因开错了头而被中止。
嘴角噙笑的司漠寻声转头,挑眉一眼便把卿柳柳拽到身前。
他低头轻笑着,“又不乖。”这一语饱含宠溺。
卿柳羞赧,咬紧下唇,瞪着眼想推开人。
这是在皇城脚下!随时都能遇到他的臣子!
这样旁若无人!天子的面子这般不值钱?
好多人都看着呐!
龙阳之好,对一个帝王而言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吗!
司漠摸着卿柳的脑袋,使得人垂眸,这下就看不到对方因为恼怒,瞪圆了的水亮眸子,他站在卿柳背后,改为双手圈人的动作,“好了,宝贝。”
这一声宝贝叫得很无奈。
他的阿娇哪里都好,就一点,总爱替旁人生忧,偏这忧思放不到正道上。
和他朝中那群动不动就爱玩死谏的老臣该是有些同好。
众目睽睽之下,司漠也没做什么过分举动,只温柔的低头,和卿柳的侧耳贴得极近,他宠溺的轻哄着人。
“这最后一箭,和我一起可好?”
卿柳倒是被司漠的甜言蜜语锻炼出来了,除了耳垂泛红外,没有在乱了心跳和呼吸。
多少是甜的。
他的右手被司漠塞了根两尺左右的箭羽。
司漠教卿柳握姿,牵引着他的腿,他的腰,他的手腕……
待一切蓄力条件形成,摊主的箭壶也摆好了位置。
“客官可要投仔细了,能不能拿走我这铜镶金的雕云戒,可就全凭这一箭了!”
投壶摊主这样一说,卿柳免不得紧张。
要是不中,那得多可惜。
卿柳的后背若有似无的贴靠在司漠宽阔的胸怀处,和其交握的手生出些湿意。
司漠放低下巴,唇齿划过卿柳的鬓角。
“别怕,交给我。”
被司漠这样隐晦的一调戏,卿柳再顾不得紧张,瞳色闪烁间,贝齿轻咬下唇,那箭就被司漠抬着手飞了出去。
“你……”
卿柳觉得司漠太草率,转身仰头就去寻人。
怎么能没有一点竞赛精神?
这刚转身的功夫,凑成一个大圆圈把他们围绕在中间的人群爆发出的喝彩声,让卿柳知道这句话不用说了。
但他都转身了,也启了一个音节,若什么也不说,司漠肯定又要故意欺负人!
因而卿柳改了口。
“夫君真厉害。”
他记得嫂子对他说过一句话。
我亲爱的弟弟,你只要撒个娇,哪还会有哄不好的人啊!更何况区区一个三条腿的男人!
不管嫂子为什么会对他说这句话,但司漠真的没拆穿他,还笑得非常诱惑!
这样便好。
卿柳看着司漠偷偷在心底呼出一口气。
两人含笑对望间,摊主也把投壶的彩头,那枚铜镀金的云纹戒拿了过来。
“三箭全中!恭喜公子,现在这戒指……是您二位的了!”
摊主来回扫荡在卿柳和司漠之间的眼神,非常暧昧。
卿柳被羞得脸红,但也不躲不避。
都被司漠当众又搂又抱了,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呐,总归是他自己愿意的。
卿柳如此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正好站在司漠身前,抬手便从摊主手上接了戒指。
是个金色的素圈,圈身就简单勾了几笔祥云的图绘,简单到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卿柳却很开心,和心爱的人一起赢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