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好苦
虽然卿柳从出生开始用的药不少,但他仍旧无比排斥吃药这件事。
以前为了他吃药的事,也算疗养院一大盛景,特别是十多岁的时候,最是夸张。
父母哥哥不能到场的时候,专门负责他一个人的医疗团队和护理团队都要来围着他。
倒也不干什么,就光盯着他看。
十多号人,以半圆状围在他的床边,大概两圈的样子,使得百来个平方的病房都显拥挤。
若光盯也还好,可大家那双手抱胸,一副眼中发光的姿态紧紧瞩目的样子惹人头皮发麻得厉害。
更有活泼一点的哥哥姐姐还会跟他扮可怜,用超级委屈的声音说。
“小少爷,小可爱,我滴宝,求您怜怜惜怜惜我们这些打工人吧,你吃了药,我们可是会加钱的。养家糊口不容易,上有老啊,下有小……”
就是如此大的阵仗,他也能顽强的抗争个几分钟,且次次都学不会自觉。
以至于医生们都怕给他开药了。
要不是卿家给得实在太多,怕是没人愿意这么来哄这位活祖宗。
妈妈每次都会打趣人。
“让我看看床上这个任性的娇气包小朋友是谁啊?啊!原来是我们家的柳柳宝贝!”
卿柳的回忆终止到这。
他怕再想下去,心脏又会不受控的抽痛。
才不要喝。
这次不管司漠说什么,他都不要离开被窝一下。
这样就不会被美色所误了。
卿柳的意志非常坚定,心中的决心也非常之高,可……
司漠根本就没打算说话,他换策略了。
他今日明显感受到卿柳心脏的承受能力好了不少。
既如此,也该让单纯的阿娇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
司漠挥退来康,他端起琉璃碗饮了一大口,假装往外走。
被窝里的卿柳十分关注外面的情形,听得可仔细了。
难道药不是给自己的?
不知道司漠要玩什么把戏,可脚步声却在变远。
要不偷偷看一眼?
古书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卿柳试探着松开裹紧的被子,一点一点露出缝隙。
就这一个动作,使得走远的司漠听到动静,运起轻功,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翻身旋转,便轻压在卿柳盖着的锦被上。
司漠借着这个姿势,轻而易举的抬起卿柳的下巴,与其唇齿相依。
“唔!”
这场姿势的转变在眨眼之间,嗖的一下,卿柳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压着他的司漠打了个措手不及。
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用一个吻,强行灌下一口药。
好……苦!
卿柳皱着脸不停扑腾挣扎,他被苦得说不出话。
这个……这个坏东西,根本就是老奸巨猾!
挣扎间,司漠勾了勾嘴角,单手把卿柳两只爪子交叉扣到头顶上去,剩下一只手稳稳的桎梏着对方的下巴。
卿柳气急,红着眼眶,超级委屈。
若不是要面子,他真就要哭给司漠看了。
怎么能这样!
这人都不怕惹他心悸发作了吗?
唇齿间的药汁早被渡了个干净,司漠却不想退离,想要深入的继续。
卿柳怒不可遏。
这么坏的人,才不给亲。
他咬紧牙关,凶狠瞪人。
呵呵呵……
司漠也不是真想做什么,就是心痒故意逗人玩玩。
再逗下去是不是又要嗷呜一下咬得人心尖发麻?
只这局早已布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好苦+1
司漠的心底一片惋惜。
为求得一点心里上的宽慰,他又在卿柳紧闭的唇间啄了一下,然后才松开禁锢人的手,低声呢喃。
“做个好梦。”
卿柳不明状况,怒瞪的眼神化作紧拧的疑惑,可在司漠这样安抚的笑容下,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出,眼皮却越来越重,直至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迷糊间,他听到司漠骂人。
“小坏蛋!”
哼!
你才是坏蛋!
小小小坏蛋!
司漠若是知道卿柳失去意识前在心里这样骂他,定然是又要调戏人的。
单纯的卿柳还没意识到,小这样的词汇意味着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的司漠看着卿柳过于恬静的睡颜,心中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体贴的给卿柳掖好被角,起身离开后,又顿住脚转身回去,在其额间印下个无比温柔的吻。
真想把人揣兜里,走哪都带着。
啧!
偏就有些低智的家伙不带眼睛还投了人胎。
司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