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看剧看电影看八卦什么的。”
“你们真无聊啊。”赵雨停感叹道。
“我们很忙的好吗,”邢楚姚对于赵雨停的评价极其不为认同:“工作都忙不完,回宿舍当然是睡觉最重要啊!”
赵雨停不理邢楚姚,一把搂过周诗远:“以后跟姐混,姐带你过有趣人生。”
“你可别把我们小远教坏了,”邢楚姚将周诗远从她怀里捞出来:“这孩子本来脑子就不好……”
周诗远选择谁的怀里都不待,几乎要跳起来:“你说谁脑子不好呢!”
而我,理所当然躺在朗月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
做艺人做得久了,大家的作息都有些不正常。
朗月是我们之中难得的正常人,到了十一点,她的生物钟响,迷迷糊糊说要上楼睡了。
“闪闪要去睡吗?”赵雨停的视线在我和朗月之间来来回回地扫:“你俩去睡呗,我们在楼下再玩会儿。”
我眯着眼睛看赵雨停:“这是我家吧?怎么我还不能在我家睡个觉了?”
“是你家啊,所以你以后随时都可以睡,今天就借我们一晚上吧。”
王歌也觉得有道理:“楼上是睡眠区,楼下是娱乐区,很合理。”
“鸽子你学坏了。”
“有吗?我一向如此。”王歌拿着手里的气泡水去碰赵雨停手里兑了酒的气泡水:“你说对吧,小雨。”
“没错。”
“懒得搭理你们。”
和朗月上楼睡是不现实的,换洗衣服都在楼下,而且徐昕然已经占据了楼上的客卧,我上去睡哪?
我回自己卧室拿衣服,朗月跟了进来。
外边有人在起哄,她只说我这边东西是她看着搬家公司放的,怕我不知道在哪。
赵雨停和周诗远连带着邢楚姚起哄的声音被我隔绝在门外,朗月和我一起进来。
她从背后面抱着我,左右晃动:“真不上楼睡呀。”
“我上楼睡哪?”
“跟我睡呗。”
我将要换的衣服拿在手里,转过来微笑着看她:“我,不,要。”
“我怎么觉得你脸有点红?”
“你错觉。”
“是吗?”
朗月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我上楼睡个觉,就是真的只上楼睡个觉。
是我想多了。
“我睡相又不好。”我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好硌啊。”
“那我以后多吃点?”
“好呀。”我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吃胖点,比较好抱。”
“那我要是胖了,没有工作了怎么办。”
“我养你呀,我拿版税养你。”
朗月的脖子离我很近,我觉得她在诱惑我。
吻上去那刻,我感受到朗月身体轻微的僵硬,又感觉到她似乎有吞咽的动作。
朗月的脖子很好亲。
如果,冬天,我在上面种一颗草莓,应该无伤大雅吧。
“别,”她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后天有活动,得穿礼服。”
我讪讪停了下来。
“下雪了!”门外赵雨停兴奋地声音打碎了屋里有些暧昧的气氛。
下雪了,这一年的初雪。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下雪了?”
我拉着朗月的手,走到了窗户旁边。
作为一个北方人,我看过很多场雪,小时候甚至一路划着冰去上过学。
照理来说,下雪不应激起我心底的太多波澜。
只是这是我和朗月一起看的第一场初雪。
应当是赵雨停眼尖,雪才开始下,地面还没有积雪,但是借着光,可以看到大朵大朵的雪花。
“下雪了。”我抓着朗月的手摇晃:“我们在一起看的第一场初雪诶。”
我想起朗月早上说的,我们还会在一起经历许多的第一次。
没能录下第一次共舞的影像,但是看到了第一场初雪。
我拿出手机,拉着她背对着窗户,以雪花为景拍下了今夜的留念。
我听见王歌兴奋的声音:“那明天起来是不是就能打雪仗了?”
资深雪国公主邢楚姚虽然没有王歌和赵雨停两个南方人这么兴奋,却也没有扫兴:“应该可以吧?”
“那睡觉了睡觉了。”
我原本以为赵雨停会说什么不醉不归,还没醉怎么能睡之类的话,却听见她连声附和王歌:“睡觉了睡觉了。”
“不喝了?”
“早点睡,明天起来打个雪仗再走。”
赵雨停过来哐哐哐敲我的门:“早点睡啊,明天起来打雪仗。”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就这么决定了。”
我将窗帘拉上,又亲了亲朗月,才说:“早点睡咯,明天早上打雪仗。”
赵雨停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