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是她的作风。
“那……颜色呢?你看东西带颜色和学跳舞有关吗?或者说……”我斟酌片刻还是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跟你父亲离世有关吗?”
“没有,”她摇头:“那是成年以后的事情了。”
“嗯?”
我示意她接着说,她却表示今天已经讲了一个故事,下个故事就下次再说。
可有一个答案却慢慢爬上我的心头。我将自己的猜测抛之脑后,看到不远处的路标问她:“快到服务区了,要休息一下吗。”
阿扬应当是有妥帖将我们的情况转达,直到下午四点多我们在服务区休息时赵青青才打来了第一通电话。不是兴师问罪,而是问我们需不需要人来接,又或者我先回去朗月留在绫州陪家人。
得知我们还有不到一百公里就要回到星城市区时,赵青青有一丝惊讶,但也没多问,只说要是来不及去食堂吃饭就自己叫外卖,票据收好给阿扬,她会帮我们去报销。
“放心啦青青姐,”我们又坐上车,准备再次出发 :“我们不会帮公司省钱的!”
赵青青听我们语气淡定才安心地收了线,而我们也运气很好,得以在早高峰之前开过绕城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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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 朗月身世大揭秘!(。
这章很短,所以晚点还有一章!
下个故事
车停稳,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朗月看了看时间说正好赶上饭点,不如吃过晚餐再回去,我疲惫不堪说让她随便打包点给我带上来,我先回去睡觉。
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走到房间门口,准备刷卡进门时想到朗月从昨晚到现在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并且又在车上向我讲述了并不令人愉快的过往,一个人吃饭未免有一些太落寞。
或者说有些残忍。
于是将门卡放进包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餐厅走,想着反正已经这么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倒不如等下吃了饭回来就睡,睡个天昏地暗。
食堂不远,在酒店顶层,原本是酒店的行政酒廊,在拍摄期间被节目组财大气粗地包了下来给我们当食堂。
行政酒廊本就不大,刚走进去我便在自助区看到了拿着两个打包盒在选菜的朗月。
在一起生活久了,我们对彼此的口味都有了了解。比如我对排骨的喜爱超越其他一切肉类,鸡腿肉则排在第二,口味主打一个极端,要么清单到可以不放盐,要么重油重盐重辣,什么口味重吃什么。她在我那个打包盒里放了红烧排骨和卤鸡腿,又夹了一点清炒油麦菜和两块南瓜,我走过去时她正犹豫着给我打了一勺米饭。
看到我出现,她显然有些意外:“不是说先回去睡了?”
“睡到一半起来吃更难受,干脆下来吃完再回去了。”
我看着面前那锅粥不错,想必很适合胃不怎么好的朗月:“你等我一下哦,我去拿个小碗打点粥喝。”
服务台离自助区并不远,我主打一个腿短频率快,疾速走过去又走回来,谁知道就这一来一回间徐烨都能作出点妖来。
我不知道徐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可能她本来就在餐厅只不过我没发现。
但这不重要,总之等我回到自主餐桌的尽头时,朗月守在我们两份饭前,而徐烨在她对面,一分多钟前我站着的地方。
她的话语里尽是嘲笑:“给小女朋友打饭吗?览深这么穷连个生活助理都不给你们请?”
“比你们烨舞团有钱点,”我快步走过去,站在朗月旁边,仔仔细细地舀粥:“生活助理又不能帮我们吃饭。 ”
我将饭盒盖好,示意朗月拿着饭盒,两人转身就走。
我摸不透朗月和徐烨的关系,但徐烨上轮比赛居心叵测地选歌,让我判定她是个小肚鸡肠的人。餐厅里人不算少,我可不想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什么对朗月不好的话。
娱乐圈本就是八卦集散地,现在的朗月就算单独扔进娱乐圈里也当得起一句顶流。和f-star的人聚在一起时,大家胡说八道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数,所有的话都只止于我们九人之间。但我对徐烨没这个信心,生怕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点什么糊话让其他艺人听见,被散播出去。
“心虚吗?”她不依不饶。
“有什么心虚的。”朗月回头看她,眉眼间带着几分不耐烦。
徐烨似乎没见过这样的朗月,语气却软了下来:“小月,你变了。”
“人都会变的。”
我俩手上都拿着东西,没办法谁去拉谁,却很有默契一起走出了餐厅。
我有很多疑问,也有一些猜想,所以回到房间我饭盒都没拆,便问她:“你和徐烨?”
她看我,又看看眼前的饭,犹豫了好久鼓着腮帮子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我可以不说吗?”
我看着宛如一只受伤小狗般的朗月心生怜爱,没忍住默默她的狗头:“你当然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