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好看吗?”韩可嘉拿自拍给我们看。
“美!”
“要来合照吗!”她问我们。
八个人要塞在一个镜头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们熟能生巧,早就找到了把所有人都塞进一个框里的方法,这会儿少一个朗月,多一个赵雨停,刚好九人经典站位。
拍完照我们围着韩可嘉挑合适的照片时,我余光看见顾清从礼堂方向走过来,身边跟着一个穿一身黑还舞着顶黑色鸭舌帽的女人。
虽然脸被口罩和帽檐挡了个彻底,但是从身形上看也应当是位气质很好的美女。她应当是和顾清在说什么,距离太远我听不到,也看不确切两人的表情。
“闪闪看啥呢?”周诗远叫我:“朗月等下就来了,别看了,看也不会来的快一点。”
“我没看。”
“你没看啥。”邢楚姚一副“你在骗鬼”的表情看我:“挑照片,你要是不挑,我就让小嘉发你闭眼的那张了。”
“说了别叫小嘉了。”
“叫习惯了。”邢楚姚挠挠后脑勺:“在改了在改了。”
“你俩这是?”
邢楚姚捂住我的嘴:“别问。”
“放开我。”我宛如一只扑棱蛾子:“妆花了。”
“你说你不问我就放开你。”她捂着我并恐吓其他人:“谁问我捂谁啊。”
“不问了不问了,放开我,放开。”
“好好好,放开你。”
等我再看向那个方向时,两人差米就要走到我们面前了。本就被这边打闹吸引了注意力的顾清正好和我对上视线。我连忙扭头想要假装我们几人不在此地,但是已经晚了。
“你们也来看小月的展演吗?”她慢慢走到我们面前。
“顾老师。”我和我的队友们应声问好。
“没在排练就不要叫老师了,叫姐吧。”和顾清同行的那个人目不斜视路过我们,顾清停住脚步同我们寒暄。
“恩。”
她看我们没人改口也不恼:“在等小月?”
“是的。”
许久不见,寒暄地也就久了一些。
我们不忘问她为什么拒绝了我们节目的编舞,她只说因为舞团另有安排。和她寒暄时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向眼神偷来的方向看去,只有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看见我转过头似乎有些慌张,她叫顾清:“清清,走了。”
“哦,”顾清和我们说再见:“我朋友叫我了,先走一步。”
“恩,顾老师再见。”
她们俩上了车,但也只是上了车,或许是在接电话还是别的,车并没有发动。
又过了一会儿,朗月一路小跑向我们。
“别急,”她的速度宛如八百米冲刺:“跑出汗拍照不好看。≈ot;
≈ot;刚没照够呀?”
“没有。”韩可嘉又举起手机:“快来快来,合照就差你了,小雨你别躲呀,往镜头右上角走,那能塞下你的脸。”
拍照时我余光看见停在那里的那辆车发动,随后从我们前面飞驰而去。
“我脸要僵了,拍了多少张了?够了吧?”
“够了够了。”韩可嘉收起手机:“我手酸了,咱们找地方吃饭然后在饭桌上再选图?”
“去哪吃,”我问朗月:“今天是不是朗老师请客。”
“恩,”她点头:“本来想请你们吃我们食堂的。”
“我大老远飞过来,你确定邀请我吃这个?”赵雨停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我们食堂很好吃的,但是怕你们过去引起骚乱,所以出去吃吧。”
“这种艺术类院校还会引起骚乱吗?”我不解:“你们学校也出了挺多艺人吧,也有你之外的在读艺人,大家应该见怪不怪了吧?”
“今天展演嘛,来的人比较杂。”
“也是,”我点点头:“去哪吃饭?我来打车。”
“我打吧,那边不好定位。”
朗月没有骗我,朗月带我们吃的那家店在几乎和她们学校跨了半个城市的一条巷子里。
周诗远看着那个不到四米的门头大失所望:“不是吧?瓦罐煨汤?甚至不是你这的特产。”
“很好吃的,我以前没课的时候就会来吃这个。”
朗月看我们站在门口不为所动的样子:“真的,不好吃回帝都我请你们吃十顿大餐。”
“你说的?”
“我说的。”
“走嘛,”刚才还在嫌弃吃食堂的赵雨停这会儿却很积极:“万一里面别有洞天呢。”
然而店里也并没有别有洞天,门头有多窄,店里就有多窄,好在虽然窄但是店够长。
沿着长长的走到,两边一共摆了十来张桌子,朗月熟门熟路吆喝在后厨的老板:“阿姨,每个罐罐都来一个,我们自己拼桌子了哦。”
这也太熟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