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尴尬,收了手拍拍我肩膀,接着说:“我这场是lo,你呢?”
“我跟我队友一起。”不耐烦的情绪从我心里升腾而起,正在我准备说有事要先走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小祝。”
谢谢余老板救我于水火之中。
趁着他和祝珀海寒暄我火速跑路。
除此之外晚会的直播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十一的晚会嘛,求的就是一个大气稳重,国泰民安。
直播结束,好久没有聚齐的我们九个人决定找个地方吃烤肉。
排名第一的选项一定是“烧”,但是鉴于我和朗月到今天依旧不尴不尬的氛围是从烧开始的,所以最后还是去了我过生日时候吃的那家烤肉店。
喝酒,吃肉,我们九个人在包间里大聊特聊过去一段日子里各自听到的趣闻。
上至歌后影帝,下至剧组群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就有话题,有话题就有无尽的快乐。
清酒喝完三分之二瓶,大家都有些醉了。我站起来看着正再咧着嘴笑的周诗远很努力才忍住了往她嘴里扔一颗小番茄的冲动。
包间里的厕所有人,没办法我只能去包间外的卫生间解决。
我是个酒劲来得快去的也快的人,一般情况下去一趟厕所就可以让我做好第二轮的准备。我原以为今天也是如此,可是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祝珀海的时候,我以为自己酒还没醒。
“你喝多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摇摇头,表示我没有。
“喝多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喝多。”他向我走来,本能告诉我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想要避开。
酒精拖缓了速度,他更快一些在我耳边说道:“你明明很喜欢我的,晚上来找我。”
随即我觉得我紧身的牛仔裤兜里被放进了一个卡片。
就算我被酒精浇得再醉,此刻也醒了。
我感觉恶心,不是酒精压迫胃的恶心,而是想起自己曾经真情实感喜欢过一个烂人的恶心。
如果他把我当成粉丝,此刻他的行为是想要睡粉,如果他把我当成同行,那么约现役女爱豆睡觉也不是什么好行为,总而言之都是性骚扰。
我曾经跟过的行程,拍过的照片,呐喊过的名字,似乎都在嘲笑我,嘲笑我将虚无的感情寄托在了错的人身上。
“闪闪。”我听见朗月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肩。
我哭哭啼啼,含糊不清地说着要回家。
朗月回到包间,拿了我俩的包,打车带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几乎是哭到缺氧,下车的时候朗月看我走都走不稳,将我抱回了房间。
温度刚好的蜂蜜水,柔软的面巾纸:“怎么了?”
我将祝珀海塞在我裤兜里的房卡拿出来,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在地上。
“哪来的?”
“祝……祝……”
“祝珀海塞的?”
“嗯。”我点头。
朗月我的样子,将故事猜到了大半:“被吓到了?”
我摇摇头,虽然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能说出个囫囵的句子:“这点小场面还吓不倒我。”
“在我这不用逞强。”
“我没有逞强,我就是觉得,”我在脑海里拼命想着合适的形容:“我就是觉得,有一颗星星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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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房卡这段是早就写好的,但是之前写的忘记存到哪里去了。之前那版写的比这版好,这版写写删删写了一晚上也写不出上次的味了。
日更计划5/30
破碎的星星
这似乎是第一次我同其他人说起我那些荒唐岁月。
课上到一半偷偷跑路赶飞机为了不错过当天晚上的演唱会,考试前一天晚上去接机,因为飞机晚点在机场坐在机场的立柱旁边开始刷题。六级考试和见面会撞车实在错不开,直到进考场前一分钟还在看同担发来的视频,因为心绪不宁差点错过听力第一题。
少年游团体活动的时间不长,我追他们的时间更短。我的荒唐行为不仅在他们身上发生,每一任爱豆,我都追的热烈且疯狂,脱粉的时候不说没有留恋但也算走得坦荡。
理论上来说我脱粉已久,除了除了在节目里遇见那天有一些惊喜之外,剩下的时间里都觉得这个人油腻且危险,包括当时生日收到的花,但凡我尚有些粉丝脑都会觉得开心,可是当时却觉得那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今,定时炸弹终于炸开了。
祝珀海塞进我裤兜的房卡将我过去那些虽然短暂但足够赤诚的,热烈的时光炸的粉碎,像是在亲眼在将那些我以为的美好过去烧成灰烬。
“不是,”朗月坐在我旁边听我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很久:“所以你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