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王歌,也不仅是朗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排练结束的我躺在舞台上在想什么。
其她八个人干脆也顺势躺了下来,看着顶棚。
“你说,咱这要是个露天的场馆就好了。”韩可嘉踹了踹邢楚姚:“这样咱们就可以躺在这里看星空了。”
“咱们下一次演唱会能不能在顶棚也多排一些灯啊。”邢楚姚也感叹道:“这样我们就可以拥有星空了。”
“那还是小可的想法更好一点,”颜智恩点评着两人的方案:“我们争取把演唱会开到鸟巢去。”
“那就,祝我们早日,在鸟巢开演唱会!”王歌说道。
“祝我们早日在鸟巢开演唱会!”我们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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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周三了呢?
第一场演唱会
我该如何去形容这一刻的声音和景象。
台下坐着的是为我们而来的观众,铺天盖地的欢呼声涌入我的耳朵。我们在舞台下的通道里奔跑,等着七点五十九分的到来。
“会紧张吗?”王歌问我,可是明明她比较紧张。
我没来记得回答,耳返里已经传出成城的声音:“十。”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九。”
我看见邢楚姚拿着麦微微在抖的右手:“八。”
我看见努力深呼吸的王歌:“七。”
朗月将身后的接收器又别的紧了一些:“六。”
“五。”场外的粉丝也在跟着倒数。
“四。”声音更加强烈
“三。”王歌轻声对我们说着加油
“二。”周思睿问我们准备好了没有
“一。”
“你好,f-satr!”我超喜欢我们喊出队呼的这一刻。
第一场演唱会的第一首歌,当然是我们的出道曲《星光加冕》,属于我们九个人的故事,是从这首歌开始的。
紧张吗?好像完全没有比赛时候的那么紧张了,可能是因为纯表演性质不影响我出道,也可能是因为过去这两个月的魔鬼训练给了我非一般的底气,又或者我知道,就算这一刻我出现了什么差错也会有我的队友来帮我补救,总之我虽然紧张,却不会像第一次上台时觉得天地间只剩我的心跳。
说起过去两个月,我实在过了一些非常“难过”的日子。
从第一天排练开始,王歌她们便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闪闪啊,你决定了我们舞台的下限啊。”
邢楚姚站在旁边若有所思:“我们现在能换个老八不?”
周思睿显得十分遗憾:“换不了,凑活吧。”
“这怎么能凑合呢?”颜智恩适时出来唱白脸,也可能是红脸:“来来来,闪闪啊,咱们还是得好好练啊。”
其实我觉得我进步挺大的,比起我刚上黎明岛的时候出道后我开始膨胀,觉得我上岛的时候也没有那么不堪,至少四肢不完全是刚认识的,甚至比较熟络。在黎明岛上经过朗月的“特训”和颜智恩的“提点”以及王歌的“悉心教导”,决赛的时候我的表演已经稳稳处于所有选手的中位数水准。
如果我的队友们全都水平一般,那我当个混子也不是不可以,偏偏我的队友们实属人中龙凤,这群人单拉出去全部都是能lo的主,相比之下我确实弱了一些。
所以大腿也不好抱啊。
疯一般的练习,此刻所有的动作都有了肌肉记忆,只要音乐响起我便能做出相应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第一首歌结束,要衔接第二首时,我与朗月的站位正好能看见彼此,她用没拿麦的左手偷偷对我比了个“赞”,而我则是一副“你看我多棒”的表情。
前四首歌结束,我们略过了第一个talk的环节,取而代之的是专门为演唱会重制的《分子》这张专辑的概念解读的宣传片,与专辑发行后为了让大家更了解我们专辑企划概念的那个版本不同,这一版在加上了一些舞台元素的闪现,可谓是拉满了期待。
而我们,则在舞台下面快速穿行,抢妆。
第一趴的衣服因为被《星光加冕》这首歌奠定了主基调,所以穿的是我们出道发布会上的那一套制服,而现在我们则要换成《分子》这首歌的打歌服。
打歌服说起来也有点噱头,无论我们九个人横着站或者竖着站成一排时,我们衣服上的图案都可以连起来,成为我们的队名。
而朗月身上还有一个完整的队徽,标志着她是我们的核心。
“go go go。”耳返里在催场了,我们又站在升降台上,音乐响起的同时全场的灯光都开始闪烁,升降台在这样的灯光闪烁之中缓缓升起。
《分子》演唱会版本的编舞顾清可谓是没少费心思。
为了从感官上让舞台的碎片感更强,tor和间奏都运用了大量的全场灯光控制,让我们跳起来是连贯的舞到动作在视觉效果上变成了定格动画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