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个啥电影不?”徐昕然开始规划起了我们接下来的休闲生活。
“啥电影啊。”邢楚姚问。
“最近刚上线的有啥呢,我看看。”
我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少女们,她们有的人眼线已经花了,有的人不仅是鼻翼,就连脸颊都浮起了粉,有人的睫毛膏晕在了下眼睑上,一点都不像镜头前精致的明星或者是偶像。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的场景会带给我真实感,让我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照进梦想的现实。
“所以晚上吃啥啊。”我开始划拉起手机找外卖。
“我们好像也没很多选项吧,”徐昕然说道:“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哪家没有吃过的沙拉吧。”
哦,这该死的,现实。
现实是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好奇顾清为何针对朗月,也好奇朗月到底为何离开烨舞团和我们相逢黎明岛,再加上白天发布会带来的激动心情在夜深人静时又跑出来打扰我的睡眠,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干脆打开手机,翻起了烨舞团的微博。
烨舞团的微博并没有几条,简单说来就是,烨舞团在巡演,烨舞团在排练,烨舞团在排练,烨舞团在排练,烨舞团有了第一个舞台,烨舞团在排练……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朗月,在烨舞团第一个舞台的舞台中央。
画质太模糊了,我合理怀疑这张照片是用座机拍摄的,没有正脸,可是只肖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朗月。
果然,认出来这张照片上的人是朗月的人并不少,这条微博的回复量明显高于烨舞团同时期其他的微博,微博下面不少人在询问,站在c位的那位是不是朗月,然而都没有回复。
所以一直没有人把朗月和烨舞团完全联系起来吗?
可我更迷茫了,朗月到底为什么离开舞团呢?
真的只是为了多一点关注度吗?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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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能早日摆脱阴间更新时间,今天本来想着白天上班划水码字来着,结果本来已经干完的活又来回头找我。晚上八点才到家,连带着之前写的和今天写的,手速飞起在赶这周的榜单任务……
谢谢帮我捉虫的大家!爱你们!你们都是我的李子君!
晚安~
分子
第二天公司关闭了关于我们应援色征集的通道,于此同时,我们专辑的概念会议也进行到了最后一场。
说起来别人的专辑都是先有概念,再收曲,然后录制,再然后主打歌编舞,最后宣发,我们却是多线程同步进行。
“疯子肯定是不行的。”成城坐在会议桌的最前方再一次否定了我们的提议:“你们解散专可以用这个名字,但是出道专不行。”
“有什么区别吗?”周诗远问。
“疯子这种概念的确很好,可疯子更像是故事结束前的最后一场烟火,而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是啊,一切才刚刚开始。
人就算变疯也要有一个过程嘛,哪里有一上来就疯的。
其实道理我们都懂,只是我们九个人集体陷入我们有了一个巨牛的构思之中无法自拔。跳脱不出最初想法的人,在专辑主打歌已经确定,专辑舞蹈学了一半,v都要排上行程的时候,依旧定不下来专辑的名字。
“叫《分子》吧。”开会时向来安静的朗月开了口:“分子,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面的话,不就每个人都是分子。”
掌声,我实在忍不住要为朗月鼓掌。
是数学意义上的分子,也可以是化学意义上的分子,是我们每一个人,也是世间万物的构成之一。
倒是很浪漫的说法。
确定好专辑名称之后,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几乎全部都是围绕着新专辑发行进行的。
录音,学舞,拍杂志,录v。虽然确定好了专辑的名称,但等到落地实施的时候专辑细节却又改了又改。偏偏限定团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时间,于是我们每一天都像是高速运转的齿轮,不知疲倦。
终于,我们看到了最终版的新专辑封面。
“和我们想象中不太一样哦?”颜智恩看着ppt上的图案:“我还以为会是暗黑风的。”
“不过在‘疯子’变成‘分子’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不会是太over的风格了吧。”徐昕然表示接受良好,甚至早已预料到。
“闪闪大概会喜欢这个风格?”周诗远将话题抛给了我。
“很璀璨。”我总结道。
最后定稿的封面延续我们从比赛到现在的一贯配色,只是将白色换成了带着蓝色偏光的银色,宛如流沙一般勾勒出“fragnt”的轮廓,又用金色在旁边写上了“分子”的中文字样。
我看着封面上“分子”两个字越看越喜欢,不再是出道夜时,节目组最初对我们定义的,破碎之后不一定再能齐聚的碎片,而是组成世间万物的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