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妥。”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干脆就不要听,准备起身去换衣服。
“对了,”邵淼叫住我:“君君给你的。”
“什么呀?”我结果来那个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君君去大兴善寺给你求的签,让你贴身带着,说美梦会成真。”
“好。”我收起这一份祝福:“学姐没来吗?”
我记得我给节目组交的亲友团名单上是有李子君的名字的。
“唐城又带星了,她出不来。”
我恨,恨这个疫情时代。
“但是她说她会在屏幕前为你加油的。”邵淼看我失落的样子安慰我:“去吧,该换衣服了。”
我起身起的猛,莽着头也不看就往外走,差点撞上个人,等我听到邵淼他们齐齐问候:“程老师好”的时候,我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意识到差点撞上的这位是云开传媒的大老板,程霰。
今晚,还真称得上是济济一堂。
但还好程霰不是什么会难为人的大前辈,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问我有没有被吓到。
“没被吓到就好,”程霰温润如玉但又带着些疏离感地看着我:“快去忙吧。”
“程老师再见。”我慌忙告别,心里还在嘀咕程霰跟外界传言一点也不一样啊。
不够闪耀,又给我们20人的外套上加了小披风。
金色的披风,上面有细碎的银闪,就像星光。
“好看吧。”服装姐姐帮我穿好外套,同我炫耀她的杰作:“披风等你们最后上场前再给你们挂身上,到时候你们跳起来,风会让披风鼓起来,灯光照在上面你们的身上就会出现银河。”
“一晚上你们去哪找的这么神奇的料子呀?”我伸手就要摸那波光粼粼的披风。
“停停停,”服装姐姐打了一下我那正伸向披风的手:“上面的银粉是洒上去的,之前粉没买够,我们薅了几块化妆组的大闪片眼影掰开硬涂才勉强达到现在这个状态。这上面的金粉掉一点就少一点,我可没胆再去掰眼影了。”
我马上收回了我的爪子,生怕等下登台我的那一条披风不够闪耀。
换好衣服正好撞上准备去做发型的朗月。
“紧张吗?”我问她。
她坦然地点了点头:“当然紧张啊,你呢?”
“心快跳出来了。”
一点都不夸张,我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实则紧张得想吐。
朗月看我头发还没做,又看了看时间:“你要不要睡一下,昨天晚上几乎没睡今天心跳得快也正常。”
我摇了摇头:“睡不着。”
朗月对我这样的状态并不感到意外,熬夜达人如她最知道熬大夜之后,心跳会加俗并且人会处于无脑的亢奋当中:“等下吃点东西,不要喝咖啡。”
“你也一样。”
直播的后台总是在慌乱中透出井然有序,井然有序中又有些许忙乱。
我又回到了化妆间,准备吃午餐然后去做头发。
现下后台更热闹了,虽然老板们几乎都已经离开了后台,但是媒体逐渐进入,节目组的直播机位已经架好,还有十分钟,我们就将迎来12小时不间断直播。
“闪闪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目前想要作为一位女团成员在娱乐圈里活动,但要看今天晚上会不会得到这个机会。”
媒体也没多问,显然是像走过场一样,每个选手问一遍,并不作深究。
不作深究倒也好,虽然现在刚刚过了中午十二点,但是在晚上八点直播正式开始之前,还要进行一次彩排,这一次彩排更多的是流程的校对,和对直播时间的控制。
我随便巴拉了几口饭,跟开会回来明显一脸不快的王歌还有周诗远一起前往上场口,准备走第一遍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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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章短短,所以明天也有一更
阅读愉快,还有,注意防护,身体健康~
决赛这天(二)
虽然只是走台,但一百多人的调度也是大工程。
原定的开场舞是主题曲,但是在总彩之前临时换成了另一首。我们进入决赛圈的二十个人全程不用上场,只是苦了赵雨停她们,连夜排练新歌。最后被定为开场曲的这首歌,是一首串烧,串起了三次公演中每一场现场投票票数最高的两首歌。
这个改动是井星阔提出来的,她说主题曲放在最前面,不如放在表演嘉宾表演结束之后,更能凸显起承转合。
我十分清楚井星阔工作起来鬼见愁的状态,不到最后一秒,她一定会对当下的方案不断优化。很多年前她就是这样了,今年当然也不例外。而她如是喜欢临时调整的工作习惯也被业内众人所知晓,所以当我们走台时她又来监场时,我听到有工作人员在默默祈祷,祈祷钱导这次耳根子硬一点,不要再跟着她的想法进行变动。井星阔每一次都会提出更好的方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