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了看守她而坚持一百年,于他而言,应该也并非难事。
她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衣裙,转身回到木屋中,关上房门的刹那眼眶就湿了,视线模糊,前所未有的委屈和难受。
她倔强地抬手擦一下眼角,动作生疏地脱下身上的羽衣,换上又凉又滑轻若无物的鲛绡,摸索着将衣带系好。检视自己,明明穿戴整齐了,可心中依然有种裸着一样的惶恐感。
羽衣的触感是绒绒暖暖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很熨帖,这鲛绡却是滑溜溜轻飘飘的,真的让她很不适应很没安全感。
可是为了将来的逃跑计划,她不得不暂时忍耐。
她将脱下来的羽衣仔细叠好,打开门走了出去。
玄度循声看来,微微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