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毓都自然要比河上的军队清闲许多,池啸剩余的一大半精力都发泄在了乌慈身上。以前都是被乌慈拽着衣角说迟些走,如今基本是被她踹下床的。
军中虽无要事,池啸这个参谋长也不敢就懈怠了,日常作息还是遵循军中习惯,大多时候乌慈醒来时他已经忙完正经事了,剩下的时间都是与她不正经。
这日,池啸难得一天没着家,夜晚回来时带了轻微的酒气。
乌慈看他基本还清醒,叮嘱他喝过解酒茶等一阵再去洗漱。
池啸顺手提过丫头手里的热水壶,在盆里兑好温水,搅了两下水温合适。
乌慈以为他没听清自己的话,连忙去阻止,被他摁坐在床边。
“做什么呢!”乌慈摸了把他短硬的头发,觉得他是不是撒酒疯。
池啸脱了她的鞋袜,将她的两只脚浸到水里,“我不洗,给你洗。”
“还说喝了一点,我看你是真有些醉了。”
池啸挺不赞同这话,“给媳妇洗脚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怎么非得喝醉才能干?我以前没给你洗过?”
洗自然是洗过,洗的还不单单只是脚。乌慈想他以往的行径,觉得让他洗脚必然不会是什么正经事,迭着脚丫子搓了几下匆匆提起来,“我自己洗就行了,你歇息一会再去换衣服。”
池啸看她把脚离了盆,表情很不满,“洗干净了么?脚丫子一股汗味。”
“哪有汗味……”姑娘家总是比较在意这方面,乌慈嘟嘴嘟囔,不确定他是醉话还是真话,犹豫着又把脚放回去泡泡。
池啸一脸遂心如愿,又将手探进去。
乌慈怕痒,不住蜷缩脚尖,将盆里的水泼洒了一地,最后实在忍不了忙不迭往床里爬去。
“我不洗了,你故意使坏……”乌慈掀起被子,把自己的腿完完全全盖着。
池啸还沾着两手水,站在床边一本正经,“我看看洗干净了没?”
他要不说这话乌慈还能信,闻言只将他视作大灰狼,连连摇头拒绝。
池啸啧了一声,抹了记下巴上的水点,突地掀起被子底端钻了进去。
乌慈吓得惊叫,几乎是连滚带爬出去,被他一把拽住脚腕拖回去,被拉起的脚背贴上他的唇,又热又痒。
乌慈又哭又笑,眼泪都憋出来了,声音比平常都软了两分,让池啸某处又硬了几度,嘴唇沿着她的脚踝自柔润白皙的小腿肚,直至敏感的腿弯和大腿。
酥麻的痒意逐渐扩散,乌慈意识到不对,手肘和膝盖并用往前爬了爬,刚立起一半就被池啸连臀端了回去,裙子底下光裸的肌肤蹭到他短硬的头发,大腿内侧一块软肉被湿润的唇嘬起,回弹后一阵刺刺的痒。
就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试似的,乌慈慌忙出声喊:“池啸!啊……”
池啸给她的回应是更热切的唇舌,花谷处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彼此的热度,须臾便渗出一片黏腻的湿润。
池啸年轻贪鲜,在床事上素来不拘形式,只是乌慈敏感得厉害,他大多还收敛一些不做这些。今日喝了酒,他一时情动有些上头,听到乌慈颤颤叫喊也不顾,反而愈发来劲,埋首在强制翘起的圆臀里又嗅又吸,好似上了瘾中了毒,恨不能把这里的琼浆蜜液都吞噬干净。
乌慈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听到他毫不遮掩的吸溜声心尖都发颤,腿心湿了一大片。
这般刺激已经让她难以平息,湿滑泥泞的股间纳进男人的肉枪丝毫不费力,她恍若未觉,被一枪抵到花芯上方才惊醒,旋即便被夯实有力的抽插占据了神思,呻吟随着律动而高低起伏。
平日里池啸都要干个尽兴,喝了酒确有些情难自禁,抱臀啪啪给了几十下,柔嫩的女体在情潮的冲击下哆嗦个不停,他流连在内的长枪被绞得既痛又爽,红着眼在白净的肌肤上揉弄出片片印痕。
乌慈喘息了几口气,体内没感觉到熟悉的温凉,大腿上湿腻腻的,去摸他是不是射在了外面,忽觉床垫晃了几下,她陡地被挪到边上,还是趴跪的姿势。
池啸心急,没留神踩翻地上的水盆,也懒得去理会,当啷的声响不止惊到了乌慈,也吓了换水的丫头一跳。
丫头急忙要进来询问,听到门内乌慈颤乱的叫声,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调转步子,心里想的是少爷喝了酒少奶奶可要受罪了,她得告诉厨房张妈明日炖些滋补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