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锦川回转步子,微微躬身与她离得及近,忽然将她一把捞过来,“可你本来就是我的,不是么?”
庄羽斓扶着他的胸口,看不清他似笑非笑的眉眼里到底是认真还是戏谑,鼓足勇气同他对视,“你恨庄家么?”
庄羽斓其实想问他恨不恨自己,但她太怕知道答案了,只有拉上整个庄家才能让她有一种自欺欺人的安心,骗自己他恨的是见死不救的庄家,而不是当年亲口说出退婚的自己。
这次闻锦川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她,只是抱紧她,语气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慨然:“我把无羁会扶起来不容易。”
只一句话庄羽斓便懂了,闻家夫妇利用无羁会扶持了庄家这么个白眼狼,给谁谁不恨呢?庄羽斓脸上不禁腾起一阵羞愧的热意,自己本不该问这个问题。
“所以他们该把你还给我。”闻锦川轻蹭着她的颈窝,环在她腰后的手臂越箍越紧,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不自觉挣扎,热烈又蛮横地吻住她的唇。
如果回到他身边就是报复,庄羽斓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偿清那段债了,只有无条件地奉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