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
“夫人,”他收了刀,急忙忙往里走,“夫人!”
响动太大,关雎醒了。
一醒来,就对上张烈着急的脸。
他见她脸色白白的,一颗心也提上来,声音不自觉放柔,“夫,你,你还好吧?”
怎么有股血腥味?
关雎还很困,她撑着身子起来。张烈要去扶她,被她躲开。
“我来看你,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进来。我劈晕了他,等你看看是谁。”
“他说,他是这家的男主人。”
不会是御之吧?
关雎几步出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刘老三,她咬着牙,“他是我们村的泼皮无赖。”
这人竟然还敢上门来!
张烈很是担忧,“你,你不用担心,我留下来,陪着你。”
“至于这人,你放心,我会教训他的。”
他抓着刘老三的衣领,像是提着一只病鸡,很快开门出去。
“你别杀人!”关雎只来得及喊了声,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她下腹的坠痛好了很多。
她撑着头,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
头一点一点的。
地里,钟御之几下就将杂草除完。他去小沟旁洗脚洗手,忙忙往回赶。
他不放心关雎一个人在家。
他前两天都去刘老三家,本想直接解决,但那混账不在家。
一连两个晚上都不见人。
他只能暂时忍下来。
到家门口,看到开着的门,钟御之顿时心神不宁。
他快步冲进去,看到在屋檐下瞌睡的关雎,呼出一口气。
他反身关好门,放下锄头镰刀。
声音很小,但此时的关雎不敢熟睡,她马上睁开眼睛。
“御之,你回来了。”
钟御之再去洗了手,才摸她的额头。
有点凉。
他再摸了摸她的两只手,都是有点凉。
他用手包住她的双手,反复揉搓,直到有点暖和。
关雎抬着眼看他。
他长大了,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比女子的更好看。
脖子上都是汗珠,衣领散开,露出硬实的胸膛。
自从身体好了,他每天都早起练拳,一天不落。
“姐姐,外面有风,你进去睡觉吧。等我做好饭就能吃了。”
关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好。”
她站起来,视线突然一片黑,她往前面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