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多在家?”
张烈嗯了声。
“天冷,别着凉了。”他拿走擦发的软布,重新替她盖上被子。
“太累了,今晚得好好睡一觉。”他打了个哈欠。
关雎微微一停,脸烧了起来。
她本想和他圆房的。
她擦干头发,他倒头睡下。不一会儿,轻轻的呼噜声响起。
他是真累了吧。
她看着他的面庞,心底一片柔软。
这是她的夫君。
关雎起身,另外换了里衣。
不急。
一连几天,张烈都很忙。
关雎想多些时间和他相处,但她常常找不到他。
风很大,她裹紧了衣裳,问迎面走来的两人,“夫君呢?”
“哦,二当家啊。夫人您去找林姑娘吧。只要林姑娘在,二当家肯定也在。”矮个男人缩着肩膀说。
另一高个男人更是心直口快,“他和林姑娘总是形影不离的,有说不完的话呢。”
他说完忙去看关雎微冷的脸色,“不不,我说错了,二当家是和林姑娘商量事情呢。”
“夫人,我们性子急躁,口不择言。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两人你推我,我扯你,争先跑远。
关雎站在原地,手暖,心凉。
她不是木头人。
回来后,张烈对她一直很冷淡。两人没说过几句话。
他忙,早出晚归。他急,同桌时匆匆吃完饭。他满身疲惫,躺下就能睡着。
明明是夫妻,竟如陌生人。
关雎站了很久,冻到手脚发冷才突然回神。
张烈反常、冷淡,她察觉出来了。
她只是不愿承认。他和她拜过堂,说了一辈子对她好。
他怎么会、怎么能对其她女子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