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摇头。
“不知”
“不知?”
“就是觉得自己应当来这看看,真没有别的意思!”
二人急切地解辩解,可这话说得着实矛盾,连她们自己都觉得荒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出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挤了一团浆糊,记忆断断续续,仿佛做了场噩梦,直打恶心。
余念归是行医之人,自是不免有几分担忧:“神尊,我看着二人有些恍惚,怕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逼问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不如先带下去喝杯安神茶,冷静下来再”
“不必。”陵光少见地打断了她,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二人的眼睛,似是要看穿所有。
诚然她们的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被逼得没法子,欲盖弥彰的狡辩,她却是极有耐心耗在这。
“你二人午后可有来过这附近?”
“来过。”
“见过死者?”
“见过是她先来找我们问路的!”
陵光并不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问询未曾中断:“你们进屋想做什么?接近尸体,还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