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吐掉。
只因为那是你费尽千辛万苦,百般心思才能握在手里的独一无二的糖,你宁可含着它,哪怕又酸又哭,遭受无休止的谩骂与诋毁,也为它一丁点的甜甘之如饴。
所谓的心上人,不一定也将你放在心上,他只能给你这样一颗糖,可这辈子,你都放不下。
你问我这滋味可是欢喜的,我觉得不是,欢喜二字,远远不足以聊表分毫。”
她从始至终都颇为平静,眼眸中也瞧不出波澜,仅仅含着一抹极浅的笑意。
云渺渺晓得,那便是她的糖。
她抚了抚心口,似有一丝动容,这种感觉好像还是头一回。
仿佛一阵窝心的暖,钻进了肺腑,说不出那算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是觉得有什么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见她忽然陷入沉思,霓旌还以为她在担心山下的状况,宽慰道:“你啊,也莫要太逼着自己了,你如今又不是孤身一人,有人护着你的时候,便躲到后头去,没必要长得一身的刺,见了谁都扎。”
云渺渺一愣,迟疑片刻,问道:“我只是有些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从一介仙门弟子,变成了这般模样。”
闻言,霓旌为自己会错意尴尬地咳了一声:“这事儿啊”
“那日师父打断了你,话便只听了一半,?”
握着毛刷的手猛然一僵,那含着笑意的眼神也沉了沉。
云渺渺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瞧见她这般反应,便晓得自己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