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没有犹豫,“她说,你可好了,长出来的桂花,不仅能酿酒还能做成各种好吃的。”
“嗯嗯,我最棒了,我比葵葵厉害多了。”
路边的一朵向日葵瞬间开花结子,“我也很厉害的。”
葵葵后悔死了。
早知道,陆望是从北边回岛,他早过来了,绝对不会让小桂抢先的,“我我……我其实也可以酿酒。”
他看着昔日的故人,语带紧张,“我可以自己剥壳,可以炒成各种各样的味道,做菜,做点心都行。”
“……我知道!”
陆望眼眶微红,朝少时陪同长大,后来哭着说他什么都可以学的小伙伴伸出手,“葵葵,我很想你,对不起……”
咔咔~咔咔咔~~~~~
葵葵的瓜子当场炸开,露出一颗又一颗瓜子仁后,花盘的中间又瞬间开花,露出他的一张哭脸,“你骗我,你不要我了,呜呜~,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他本来很紧张的心,在听到陆望跟他道歉之后,瞬间变成了无尽的委屈。
多少年了,他一直记着陆望嫌弃他的瓜子不好剥。
他努力的自己剥瓜子,偷偷的在陆家的厨房学艺,学着炒,学着压碎做点心。
每学一样,他都在心里跟陆望说,我会了,我有用。
“您凭什么不要我?我这么乖,陆笑说,我可以跟着你的,呜呜呜~~~~,你是个大坏蛋,你不要我,呜呜呜~~~~~~”
随着葵葵的哭声,花盘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周围的花草都因为他的情绪,迅速的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陆望抱着小桂,慢慢蹲下来,伸手把葵葵环到了自己的怀抱,“不是我不要你。”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子,“而是我……不敢带你,我怕,怕我保护不了你。”
他一直记得葵葵,从来不敢忘。
今明岛上,特别种了向日葵。
每每寂寞的时候,每每想家的时候,他都会到那边,一坐一天。
他想他。
可是,回不去。
“葵葵,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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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可能今天哭得有点多,影响了情绪!
小时候,因为是超生,生产队分田没我的,很多大人都喜欢逗我,这孩子没田,以后要挨饿了,我老担心挨饿,别的孩子吃饭都会掉饭,我不会也不敢,后来我们家种了杂交稻,那一年收了好多粮,梦里都有的那种恐惧和委屈一下子都少了好多好多。。。。
我想说,袁爷爷,一路走好!谢谢爷爷让我不用担心挨饿,谢谢!谢谢!!!!
幽暗的小屋里,丹田被制的包世纵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屈通现在的样子,正是他的样子,“看看,我们两个像吗?”
像吗?
模模糊糊的光线下,包世纵只觉得面前的身影很熟悉,声音也很熟悉。
待他完全适应这里的光线,一双眼睛不由瞪大了些,“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几乎在一瞬间,他就想到了纯阳宗被佐蒙人替换了的一群人,包世纵一下子激动起来,“你……你以为万寿宗是纯阳宗吗?我告诉你,做梦!”
“呵呵!这么急干什么?”
屈通笑咪咪地抬手,一枚月光石在他手心上慢慢亮起,把他和包世纵一模一样的面容完全暴露在包世纵的面前,“若是纯阳宗没暴露,我扮成你的样子进万寿宗,还有一丝可能,但现在嘛!”
“绝无可能。”
“对!”屈通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激动,把月光石放到墙上的凹槽,“所以,我也没有打算进你们万寿宗。”
“……”
包世纵不敢松下那口气。
这混蛋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扮成他的样子?
他昏迷了多久?昏迷的这段时间,这个人用他的样子是不是干过好些事?
包世纵完全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他肯定干过。
要不然不会跑到他面前,这么耀武扬威,不会这么沾沾自喜。
“知道如今这天下,有多少人在找你吗?”
“……”包世纵看着这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混蛋,心跳不由快了些,“你……你做了什么?”
“唔!我用你的样子,杀了风门。”
什么?
包世纵的面色在一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连累宗门了吗?
“带上风门,我们已经杀了三个人。”
屈通看着他,“第一个是陆安,林蹊说,他没有飞升,是假的。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知道老夫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包世纵不想理他。
师兄说,这些混蛋是在变相的试探林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