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善好好的闹这么一出,不知道要干什么。
祝红琳是很想去看热闹,但是,她还要等一些消息。
“师父,您不去吗?”
“我有事,”祝红琳摆手,“这次处决的人里,有七人是服过换脉丹的,可能是刑堂钓鱼,你注意点安全。”
“……您有什么事啊?”
祝红琳还没说话,万里传讯符一动,她连忙灵力一点,里面的声音低沉,“不必管了,华悼公跟去了。”
华悼公?
祝红琳眸光一闪,“行了,没事了,一起吧!”
有华悼公在,她就放心了。
祝红琳来了兴致,决定陪徒弟去围观热闹。
“师父,华悼公不是仙上楼的食神前辈吗?”
“是啊!”
祝红琳笑咪咪的,“不过,我和他的事,暂时不是你能打听的。”
“……我才不想打听呢。”
张穗挽过师父的胳膊,一起出门,“我只要知道您现在干的事很顺很顺就行了。”
“哈哈!”
祝红琳笑,“最近的运气确实还不错!”
华悼公出手了,她就不用担心那八人的安全,没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被安排到各个仙上楼分店。
“不过,张穗,你说刑堂早上发布公告,中午就干活,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好像是的。”
大街上,好些人都跟她们一样往刑堂方向去呢。
“师父,鲁前辈到底要干什么呀?”
如果是钓佐蒙人,这时间安排的也太快了。
“是我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
祝红琳带着徒弟,顺着人流往边走快点,“都说了,多动动脑子,累不死你。”
“……“
张穗是很想动脑子,奈何,她对刑堂又不熟。
这世上的人,准确的来说,也没几个人熟悉刑堂。
“师父,您也想不出来吧?”
啪!
张穗如愿以偿地被师父敲了一下。
“猜错了,师父又不会打你,快,多猜几个。”
也许能蒙上一个呢。
“那……那我猜一是刑堂的牢房不够了。”
张穗没办法,“二是,二是这次要处决的人,与坊市最近的几个案子有关。三是,他确实在钓佐蒙人,或者……或者在给刑堂立威。”
“就三条啊?”
“四,四是,他要给一些人敲山震虎。”
“……”
祝红琳撇了一眼徒弟,知道她实在诌不出第五个了。
她也想不出来,只能先把神识往那边先探探。
不过,在快要靠近刑台百丈时,就受到一股无形阻力,她正要再探,就见旁边的修士面色一白,显然是受到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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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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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保护?
祝红琳心下一顿,顺着人流迅速汇入广场。
虽然她们来得已经很迟了,维持秩序的长史飞南还是很快发现了她们,并把二人请到了东侧的贵宾席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
祝红琳放心了,她就怕有佐蒙人或者其他什么暴徒顶风做案,到时帮忙倒没什么,但刑堂给人的固有印象一旦打破,于大局而言可能会非常不利。
坐在飘高了一尺的长椅上,她很快就被刑台边上一排的人头吸引了目光。
“师父,那不是大盗魏遵文吗?”
张穗在诸多人头中,看到魏遵文时惊讶不已,传音给师父,“我去幽古战场做任务时,您还说,等我回来,您会因为抓住他而名扬天下呢。”
还一辈子不用奋斗了。
只是这后一句话,在师父的眼刀下,她笑着没说出来。
没想到啊,师父追踪好多年的大盗,早就被刑堂截胡。
祝红琳也甚为郁闷。
魏遵文好有钱的。
虽然盗的都是小世家小宗门,但是多年积累下来,那也是一个无可想象的数字。
没想到啊!
祝红琳瞄瞄对面的鲁善,发现这黑面神难得有个笑模样,不由想撇嘴。
“咦?这一刀砍得好帅!”
张穗把该打量的打量完,终于移到那个抓人、砍人、踢人一气呵成,据说是囹官的女修身上,“师父,刑堂怎么把刽子手叫成囹官啊?这是新叫法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呢。
可惜,刑台上的禁制太过强大,看不出修为不说,还因为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连脸都看不到。
张穗看囹官砍人的动作,感觉对方是玩刀的,只是她认识的人里,似乎又没有专门玩刀的女修。
她正要再问师父,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