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有些干,摸出钟乳灵液连喝了好几口,才舒服些。
今天没打成,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打,明天如果不打,后天可能就要打了。
她真为自己愁得慌,怎么就这么倒霉,得了己土珠,还被紫衫看上了。
那么多人得宝贝都没被拽回来……
陆灵蹊暗搓搓地咒那个笑得渗人的老头。
一大把年纪,明知道这个木钟不好撞,非要撞,结果撞出火了,还怪她,怪得着吗?
陆灵蹊在薄被里,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你再叹气,我都想叹气了。”
识海里,突然想起小藤藤软软的童音,“这事,叹气是解决不了的。”
“那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解决?”
陆灵蹊气坏了,她小胳膊小腿的,都打不过人家的一根手指头,在外面要撑着,回来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愁一愁都不行吗?
“……”
识海里,小藤藤好像缩了缩。
“哼!我还以为你多厉害,能带我逃呢。”
陆灵蹊故意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吧?我逃不了,你也逃不了。”想到可能不是她一个人倒霉,心情瞬间回复些。
“……人家是元后,我跑得肯定没人家快。”
某人想得太直白,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本来不准她叹气的小家伙自己都忍不住想叹气了,“不过,我躲猫猫的本事最高了,只要有木灵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
说了等于没说。
陆灵蹊最主要是不相信,“不要说元后,就是一般的元婴真人瞄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躲的机会了,他们的神识能看出好远好远呢。”
两百多里外,都要小心着,可见有多恐怖!
“那……随庆长老不是说,他会带着你吗?”
“……”
陆灵蹊更愁了,“不跟着他有危险,可是跟着他,好像更危险,真打起来,我在旁边就是拖累,”她非常有自知之明,“要是拖累太重了,你说,他会不会不管我?”
这个?
很有可能呢。
“唉!”
识海里,小家伙终于把那口气叹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明明感觉这人的运气挺好的,怎么就在要走的时候,出岔子了呢?
她想过来想过去,只能自救,“你这几天听课,天干理解了吗?”
陆灵蹊翻了个白眼儿,“我又不笨!”
“你的飘渺无行决跑的挺快的。”
软软萌萌的童音接着响起,好像在鼓励她,“要是能把你的木之法溶于飘渺无行决里,我们逃命的机会可能就大了。”
这……真能溶吗?
“你说说看。”陆灵蹊抱了一点希望。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要把天干先理解透彻。”
她也后悔呢,早知道,就把某些家伙留下的玉简,全带出来,里面肯定有木遁之法,“干者犹树之干也。甲:像草木破土而萌,阳在内而被阴包裹。乙:草木初生,枝叶柔软屈曲。丙:炳也,如赫赫太阳,炎炎火光,万物皆炳燃着,见而光明。丁:草木成长壮实,好比人的成丁。戊:茂盛也,象征大地草木茂盛繁荣。己……”
“停!”陆灵蹊叫住,“不用你背书,这些我早记下了,可是,这跟木遁之法,还差十万八千里好吧!”
天干之意,天下修士,只怕全知道。
可是谁从它这里悟出木遁之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