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先生,您怎么对阳泉酒家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先生睁开浑浊的眼睛,快速扫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旁人才低声说道:“因为老朽就是曾经为阳泉酒家供货的商人之一,因为气不过万众酒家的所作所为,才将生意扔给儿孙做了甩手掌柜。”
谢铁棒讶然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老先生应道:“无需多礼,这背叛生意伙伴一事一直是老朽心中的一道坎,即便万众酒家后来对我们供货商多有优惠,也无法让它消退。”
“只是现在城中餐饮料理和杂货生意完全为归一们教众所掌控,人人谨言慎行,老朽也找不到别人诉说心中愤懑,与姑娘一席话,让老朽心里好受多了。”
他抬起满是皱纹的脸朝谢铁棒笑了笑,又问道:“姑娘应该是外地人吧,老朽看姑娘的年纪,也不像是阳泉酒家的老顾客,为何想起要打听他们的消息?”
“这个嘛……”谢铁棒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实话:“我算是跟那位解师父有点缘分吧,所以想来他曾经生活的地方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