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这两句并非诗句,而是暗号口令,所以才不需要押韵吧。”
“原来如此,那粒粒皆辛苦的前一句又是什么呢?”
听到她的追问,谢铁棒只好把《锄禾》背了一遍。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太棒了,把世俗界穷苦农民的辛劳用简短的诗句描写得唯妙唯俏,我读过那么多诗书,竟然没有几首能与之相比!”
无名高兴地睁大了双眼,谢铁棒几乎能从里面看到闪烁的小星星。
这个眼镜娘似乎还想多聊聊诗集的事,但谢铁棒却不想重温中小学语文了,赶紧辞行道:“无名姑娘,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客栈准备明天的比试了,就此告辞!”
她正要转身,却没料到无名听到她的辞行后,突然抓住她的手臂,支支吾吾地问道:“谢姑娘请等等!我还有很多诗词想请教……能不能让我搬到你的客栈那边去,一起再多聊聊诗词?”
谢铁棒一听,就知道这眼镜娘没怎么跟人打过交道,完全意识不到这种请求就是在给别人添麻烦,换个说法就是情商太低,跟以前的韦天极为相似。
“原来这才是那熟悉感的来源……”
谢铁棒暗暗摇头,思考起要怎么拒绝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