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两人御剑而行,林琅都在站他的身后,今日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有种被师兄拥抱的错觉。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师兄抱住,都是发生在双修之时,与眼下的情况大不相同。
不知为何,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忍不住把脸别过去,靠在了师兄的胸膛。
两人越飞越高,却略过了莫崇往日的洞府,往更高的地方飞去。寒潭那日过后,他的修为又上了一层,以前的洞府已经不合适了,他要往上面一层进发。可是他这次没有找到被废弃的洞府,考虑到自己要经常与林琅双修,也不愿与其他人为伍,干脆在一个偏远的角落开辟了一个新的洞府,除了休息的地方,他还特意弄了个小小的隔间,当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另一个常来探访的人打造的。
两人又飞了一段才停下。林琅打量着这全新的洞府,惊喜地问:“师兄,你又突破了?”
她记得师兄说过,修为越高的人住得越高,看来师兄现在修为又上一层了。
莫崇点了点头。
林琅忍不住为他感到欣喜,环顾了四周,发现这次的洞府不再像之前那般简陋,有了基本的桌椅,而且中间是一张造型简约的架子床,不是以前的寒玉床。
她忍不住问:“师兄以前的床不要了吗?”虽然那张床又冷又硬还硌得她生疼,但是她知道是个好东西。
莫崇摇了摇头,说:“用不上了。”他这个阶段,寒玉床也发挥不了作用,还不如留给后面的人,他继承了前任洞主的那份好意,也要惠及来者。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今日不在发作期,也不着急要拉她上床,干脆问起了她在迷阵中的情况。林琅难得有了诉苦的对象,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
当她说到自己好多天不眠不休之时,莫崇严肃地说:“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太勉强,有什么问题可以传音给我。”
林琅当然也想啊,但是她那时怕被师兄瞧不起所以压下了这个念头,可是师兄的关心又让她十分受用,心里暖烘烘的。
她只好连连点头,说下次一定不会逞能。
两人不语,空气突然安静。
林琅这才发现师兄今日竟然没有一来就拉她去双修,属实是新鲜的体验。除了第一次参观他的洞府,她每次过来都是第一时间(被)宽衣解带,少有这般心平气和聊天的时候。
想到此行的目的,林琅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师兄,那我们双修吗?”话毕,又为自己过分主动而忐忑。
莫崇把她拉到身前,手搭在她的腰带上,低声说:“那就开始吧。”
他亲自解开了她的衣裳,不似第一次那般粗暴,而是一件一件地剥落,直到她浑身上下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自己全身赤裸而对方衣冠整齐,林琅羞涩地偏过头。
莫崇用眼睛一寸寸地巡视她的身体,林琅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她想要环抱住自己,却被对方制住了双手,反扣在身后。这个姿势让她抬头挺胸,双乳微微颤动。
师兄的视线在她身体游走,好像在鉴赏一件名器,这种感觉让她双腿发软快站不住了,她略带不安地说:“师兄,还是到床上去吧。”
莫崇停止了视奸,一把将她抄起横抱到床上。新床不似以前那般冷硬,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林琅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床上玉体横陈,莫崇双手贴在她身上,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的皮肤微凉,触之滑腻,像一块上好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握在手中把玩。稍嫌粗糙的大掌在身上流连忘返,掠过肩颈,轻抚双乳,沿着腰侧来到小腹,又滑至双腿,反复摩挲。
林琅不曾被这样爱抚过,对方的动作十分轻柔,让她有种被珍视的错觉。虽然被摸得很痒,可是干燥温暖的掌心带来的触感让她很受用,口中逸出一声呢喃般的低吟,体内隐隐生出了燥热之感。
莫崇摸遍了她的全身,然后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材,伏压在她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室内的气氛愈发暧昧。他扣住她的后脑与她交换了一个无关灵气的吻,然后细细地啄吻起她的脸颊、耳垂和颈侧。
被亲吻的感觉犹如羽毛拂过,让林琅心底发痒,呼吸加重。过了一会又觉得压在身上的躯体太沉重,让她喘不过气,忍不住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略带娇嗔地说:“师兄,你好重,压得我难受。”
莫崇微微抬起身体顺势下移,从锁骨吻下了双乳,这是他最喜欢亵玩的地方,也是林琅十分敏感的部位。一侧用嘴吮吸、舔舐、啃咬,另一侧用手轻捻、画圈、揉捏,不断轮换。林琅享受地闭起双眼,发出娇柔的哼唧声,乳尖在他的指间逐渐挺立。
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来回摩挲,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并拢的双腿。手掌抚摸着大腿内侧,随即覆盖在光滑鼓胀的阴户之上,手指轻轻拨开两唇熟练地伸入进了裂缝之中,沿着滑嫩的肉瓤上下划动,直到手中越发潮湿,双指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