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屋内。这小屋应当是某位剑修前辈的手笔,莫崇独自来泡水时发现的。这么阴寒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群受焚身之苦的剑修也没有人会特意在此地久留。
屋内有一张简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琅横放在竹榻之上,握住双腿往上一折,按在她的身侧,自己半跪在榻缘自上而下地贯穿她。
刚刚经历过喷发的小穴比往常还要湿润,阳根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滑过内里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林琅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她刚刚才泄过,身体还敏感得很,一点点小刺激就能让她战栗不已。
莫崇十分淡定。他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刚刚还在冰冷的潭水里泡过,加上最近修为有所增益,越来越像个冷面冷心的剑修,便是在此等情况下,也能冷眼旁观。
他今天不打算用大开大合的方式来肏她。
阳根缓慢地从穴内抽出,硕大的龟头碾过了内壁的每一处,在快要抽离穴口的时候轻轻地打圈晃动,将整个阴户拉扯到紧绷的状态,林琅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他又浅浅地插了进去,来到穴内一寸之处,反复地磨蹭,惹来她猫叫般的呻吟。
《素女经》有云,女子阴深一寸为琴弦,阴深两寸为菱齿,阴深五寸为谷实;“刺之琴弦,攻其菱齿,若至其美快之极,女子不觉噤齿,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
阳根拨弄着穴内的“琴弦”,轻挑浅刺;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碾过“菱齿”,搓磨戳弄;随后猛地抽出,再次浅浅地碾入,反复几次浅尝即止过后,换上一记有力的撞入,直捣谷实。
“嗯~啊!”林琅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师兄之前只会直直往内里冲撞,哪有这般轻柔又频繁的刺激,不仅不疼,还舒服极了。阳根的每次刺入都像在按压她身体里的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荡漾开来,从尾椎直窜至灵台,让她忍不住收紧臀部,挺起腰肢。
她用甜腻的鼻音叫唤着他:“师兄~”语调之婉转,就连叫春的猫儿听了也要自愧不如。
莫崇一听就明白她已然从中得趣,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入。
情欲在林琅的体内蔓延。明明才泄过不久,体内的暖流再次有了泛滥的迹象,汨汨流出。阳根进出之间,淫水“咕滋咕滋”地往外淌,林琅的臀部越抬越高,流下的津液将臀缝打湿,留下一道水痕。
她仰躺在竹榻之上,面如桃花,眉目含春,嘴里除了喊“师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莫崇心知她离下一次泄身不远了。
只是他今日只顾着为她服务,还没到精关打开的时机,又怕她泄得太多对身体无益,只好捏了捏她的臀肉,说:“别着急,还没有那么快。”说罢,竟然一举从她体内拔出。
林琅失望地叫了一声,明明只差一点,她就要到了。
可惜对方却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转而在她的阴户上摩擦起来。在连番的刺激下,林琅早就阴户大开,毫无防备地展露着两唇间的玉珠和肉瓣。
阳根从下至上将其一一划过,鲜红的嫩肉被抹上一层水润的光泽,也不知道沾染的是谁的体液。龟头毫不留情地来回磨蹭着两片肉瓣,偶尔用力地挤压上端的小玉珠,或者回到穴口虚晃一枪,浅浅塞入半个头部随即拔出。阴户被拨弄的快感有异于被插入时的感觉,林琅全身又酸又麻,足底发凉,四肢仿若电流流窜般颤动。不一小会,阴户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仿佛花瓣零落的泥泞,熟烂透红。
莫崇的双手顺势摸上了她的双乳,便是躺平在榻上,她的胸前依旧隆起,圆润的下弧线清晰可见。莫崇便把两团软肉拢进掌中把玩,动作也不似昨日那般粗暴,反而温柔地按摩揉捏,指头轻轻地搓弄着两个乳尖,直到它们发红变硬。
敏感的部位被轮番刺激,林琅全身飘飘然,仿佛浮上了云端。
只是还不够,这种感觉好像隔靴搔痒,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体的快乐让她体内愈发空虚,流出的淫水在竹榻上汇作一滩。欲求不满的感觉十分难受,她宁愿师兄粗鲁地插入也好过这般磨人地撩拨。
被本能支配的她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握住对方的阳根,就要往自己的穴口送,嘴里还嘟囔着:“师兄,快点。”
莫崇明知故问:“快点什么?”
换做平日,林琅时绝对说不出这等浪语淫词,可是她快要被欲火吞噬了,只好着急地说:“快点插进来。”
莫崇有心逗她:“插进去哪里?”
林琅快急哭了,大喊:“插进里面,进我的穴里面。”
莫崇得到满意的回复,干脆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使她半个身子都悬空;又捧住她的双臀,在插入时用手往上一送,肉体狠狠相撞,同时阳根捣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这个动作虽然带来一丝疼痛,但是被填满的感觉让林琅安心,开始自己晃动腰肢,迎合起对方的入侵。
阳根坚硬如铁,又恢复了往日的狠劲,发狠地往下捣,每次都全根没入,像打桩一样捣进她的身体。被拒之门外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臀部,把臀肉拍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