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相公是什么?”
听这回答,折丹放心地笑了笑:“花楼里有貌美如花的姑娘,象姑馆有花枝招展的相公。”
妙心摇头:“我不喜欢花枝招展的男子。”
“哦?”折丹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妙心几乎是瞬间陷入他幽深如潭的眸中,那里仿佛有缠人心弦的勾子,将她的目光一寸寸蛮横地拽进去。
她心里尚还有气,气他这些天的冷淡。遂拼命撑住摇摇欲坠的理智,箝口不说。
“说,我想听。”他缓缓压下身来,若有似无地贴在她唇边。
他的呼吸灼热发烫,渐渐烧去她理智。妙心咬着唇:“喜欢白玉一般清润无暇的男子。”
“白玉般的男子吗?”折丹抿唇一笑,低头在她耳边继续诱哄:“比如呢?可有心仪的人选?”
“有……”
“名字呢?”
妙心终是弃械投降,颤颤地念出他的名字:“折丹……”
听到满意的答案,折丹低头咬在她唇上,惹出她一声惊呼。
他说:“这几日你哪儿都不能去,得在这榻间好好消除我满身的醋味才是。”
下一瞬,妙心便被夺去呼吸,沦陷在他炽热的气息中。
折丹的脸都黑了。……
失忆后的初次亲吻, 几乎是双唇交融的刹那,妙心就已沦陷。
初尝时,温柔缠绵, 唇齿满是香甜。
情动时,如痴如狂, 呼吸皆是迷醉。
一个恨不能要将对方掏空汲尽,一个怯难承受对方的攻势, 却又不舍推开。
妙心矛盾极了。
她只觉无法呼吸, 明知要歇一歇, 缓一缓。心底却又渴求与他亲密纠缠,沉醉于这甜醇似酒的亲吻中。
随着铃声在脑中回荡不休, 神思也随之飘离,全然依附本能, 被心中的欲念驱使着。她两手紧紧攀在他肩膀, 开始回应这个吻。
直到二人周身蓄满热度, 亟需纾解。
折丹抬手,仙力化作莹白细丝,自指尖溢出。细丝锋利如刃, 一缕缕掠过她的衣物。
日光倾泻覆素肌, 莹莹白脂泄春色。
衣如碎羽铺满地, 青丝作被浅遮羞。
初次亲密,妙心手指紧张地搅着身下的衾被。
折丹强行压着心头汹涌的火势, 逐渐放缓步调,安抚地亲吻她额头,细细地啄过她脸颊。
妙心轻阖双目,微微咬唇,燥火袭遍百骸之时, 不由启口呼出两口热气。
她额头渐渐泌出几许香汗,不知是体内熊熊之火所致,还是太过紧张所致。
在他温柔的安抚下,她慢慢松懈下来。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一滩水,虚软地陷入床榻。
直到他握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握,在她耳边低沉一句:“别怕。”
猝不及防的刹那,妙心的眉心拢了起来,整个人绷成弦。
当原以为的惧怕被无法言喻的兴奋淹没时,她终于体验到他曾说的:唯有与所爱之人,夫妻之事方显愉悦。
一夜春雨,仍不觉休。
朝霞初开,尚未尽兴。
四方院外的山谷。
陆吾正靠在树下歇息,两只长耳搭了下来,隔绝周遭声响。
只怪院子里头的动静着实有些大
前天,他以为他们应该消停了,正蹲在池边要入睡。不多时,妙心亢奋的叫喊破门而出,惊得它九条尾巴直直炸起。
它实在扛不住他们这要燎烧整座院子的烈火,还是躲开点,免得惹火上身。
陆吾在院外游荡了两日,那两人还没出来,它不敢贸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