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现在能接受?”
妙心眨眨眼,她此刻只想亲他,渴望与他亲密,这也不能吗?
见她脸上的羞红渐渐褪去,折丹目光一黯,果然还是操之过急了
他将她松开,说:“唯有与所爱之人,夫妻之事方显愉悦。倘或心中无爱,就只有排斥和恐惧。”
“往后我住东房,你还是住这里。”说罢,他便转身开门,出了屋。
妙心愣愣看着他往东侧的廊道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廊道尽头。夜色下,再瞧不见半点影子。
紧接着她听见了关门声,他当真去了东房。
妙心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喉间一阵酸涩。
之后,折丹再没踏入她房间半步。
妙心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如往常那样缠着他带她出去玩,也会趁他在院子喝茶看书时,躺在他腿上假寐,或是闲聊。
但他再没带她离开过方壶岛,反倒是他经常出门,一去就是两三天。他的话也变得越来越少,只有她主动问,他才答上一两句。
两人之间不知不觉筑起了隔阂。
大泽之上的竹屋。
竹屋木阶下,妙心挽起裤腿,两脚踩在湖水中。她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拿着变长的打妖棍,啪啪地打水花。
眼中映着的是碧水潋滟的景致,神思却游离不知何处。
前方湖面突然泛起涟漪,湖水搅动了几下,哗啦啦跃起一条金龙。
金龙直冲半空,身姿矫健、体态优美。龙鳞在骄阳下映照出烁亮的光芒,宛若一枚枚镶嵌其上的熠熠珠宝,耀眼夺目。
金龙吟啸一声,俯冲而下,落在湖面,即成人形。
正是龙瑶。
大泽之下有水灵草,可舒心解乏,龙瑶游过一次后便上瘾,每次来都会在湖里游上几圈才爽快。
龙瑶脚踏湖面,缓步走近木屋。妙心视线依然呆呆定在湖面上,自始至终都没往她那瞅一眼。
龙瑶上前坐下来,伸手弹她脑门:“你今天怎挂着张苦大仇深的脸,不愿陪我玩啊?”
妙心揉了揉额头,换一只手继续撑腮,皱着眉也不说话。
龙瑶问道:“你在愁些什么呢?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
“说出来你也帮不了我,不如让我自己愁死算了。”妙心已然破罐子破摔。
龙瑶哭笑不得:“你要愁死了,仙尊不得整日以泪洗面,你舍得啊?”
“他才不会哭呢!”妙心突然激动起来,猛地往湖面打一棍,嘭一声,砸起巨大的水花。
她嘀咕道:“那冷冰冰的木头哪里会流泪,兴许巴不得我愁死,省得看见我心烦。”
果然还是因为仙尊。
龙瑶道:“上个月我来时,你每每谈及他都是眉飞色舞,一副恨不能大家都知道你喜欢他的痴迷样。几天不见,就埋怨他?你就说,还想不想跟他继续过日子了?”
妙心心里有气,正嘴硬要否认。
龙瑶一句:“不说实话就诅咒你们夫妻不恩爱!”即刻将她打回了原形。
“想……”她瘪着嘴,老老实实回道:“当然想和他继续过日子,但我估计他是不想了。”
“你想就得了。”龙瑶道:“你若想真心跟他过一辈子,遇到问题就得立马解决。自个儿解决不了就找我啊,我有的是办法,保管你‘药到病除。’”
龙瑶抽掉她手中的打妖棍,搁在旁边,一脸正色道:“说吧,你家那位貌美如花的仙尊是怎么惹着你了?”
妙心也的确想解决困扰多日的问题,不然一直堵在胸口,闷得慌。迟疑了半会儿,她终是将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与她娓娓道来。
龙瑶听完后,笑得前俯后仰,拍着大腿,都快笑岔气了。
“你是想听笑话,还是帮我解决问题!”妙心凶道。
龙瑶连忙止住笑声,抹去两滴笑出的泪,道:“实在对不住,主要是我很难想象仙尊被你一而再拒绝之后,落寞沮丧的样子,定是被你伤到男子的自尊了。”
“什么法器啊,变小啊,亏你说得出口。哪个男子听见这话,不得大受打击?”龙瑶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亏仙尊一向宠你疼你,才没与你生气,换作其他男人,必定早就闹起来了。”
“他怎么没生气?他不但与我分房住,每天摆着一张冷冷清清的脸,还经常离开方壶岛,也不带我出门。”妙心愤愤道。
龙瑶摸了摸下巴,琢磨道:“我觉得仙尊许是顾虑到你对那事十分抗拒,才分房睡。他那晚的话还不够明显吗?他认为你如今对他并无夫妻爱意,遂不敢与你亲近,怕引发你的恐惧。倘或与你继续睡在一起,他又担心自己克制不住。”
“至于他为何经常出门,应该是要事处理。前段时日我屡次看见他和北阴大帝来天庭,与父王在宝华殿商谈。”
他不是故意避开她吗?即便如此,妙心仍不满:“他许久不曾对我笑过了。”
龙瑶摇头道:“倘或你恢复了记忆,就知道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