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宁自打知道自己灵脉被封之事,也不再挣扎着修炼了,反正都是无用功,瞧原身不就知道,苦练这么多年,也就堪堪这点灵力,简直不要太鸡肋。
当然了,她也不会真的无所事事,趁着这几日,准备不少了符篆,以及她觉得何家庄历练可能用到的东西,满满当当的都装进了储物袋,有备无患。
第二日晚饭后,江宁照例回到房间,又试着同凤舞通灵,无果后正准备再拾到拾到她的储物袋,毕竟明日就要进入到何家庄历练了,可突然孔师兄心急火燎地来敲她的门。
孔华:“江师妹,骆师弟有没有来找你?”
江宁奇怪道:“没有啊,你们不是一起在房间修炼吗?”
孔华脸色不是很好,“大概一个时辰前,骆师弟刚刚说有事要来寻你,可就在刚刚我发现他的玉简亮了不停,怕是出事了。”
凌绝峰的弟子下山历练前都会从门派里领一对玉简,玉简有铜钱大小,一个交由有经验的领头弟子拿着,另一个该弟子随身携带,若该名弟子遇到危险,按下随身的玉简,两个玉简之间会有感应。
此时,另一凌绝峰的师兄匆匆跑了过来,“孔师兄,我问了客栈的掌柜,他说一个时辰前,骆师弟找他打听郊外坟地怎么走。”
骆寻失踪
骆寻去郊外坟地做什么?
听到这话,江宁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道:“白日里,他来找我要过几张驱鬼符,还让我教了他用法,说什么要保命的时候再用,其他时候还是要练练胆。”
“对了,这两日骆师弟也老是念叨,说何家庄历练仙家百门这么多人,他定是要给咱们凌绝峰丢脸了,还说什么之前不该总躲着,能多接触几次鬼,也许不怕了,说不定也能像还是江师妹练剑一样,另辟蹊径。”刚刚报信的师兄突然说道。
孔华和江宁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去郊外坟地!”
江宁几人赶到郊外坟地时,并没有找到骆寻,反而在一坟地旁的老槐树下,捡到了骆寻身上那个玉简。
“孔师兄,可有法子找到与骆师弟取得联系?”一师兄问道。
孔华手里拿着玉简,神色凝重,缓缓摇了摇头。
“孔师兄,玉简给我,我用追踪符试试能不能探到骆师弟的踪迹。”江宁道。
这玉简刚从骆寻身上掉落不久,身上还有他的气味,若用追踪符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孔华虽从未听说过修真界有什么追踪符,但想到江宁那身精湛的符术,又燃起了希望,于是连忙把手中的玉简递了过去。
江宁接过玉简,径自从储物袋中拿出追踪符,放在玉简上后,嘴里默念了段咒语,符纸倏地飘到半空中,朝着几人的身后飞去。
几人忙追着符纸跑,一路穿过坟地,又朝着芙蓉镇东南方追去,最终停在了何家庄外,也就是阻阴阵的结界处。
看在落在地上的符纸所指的方向,符纸显然是被这阻阴阵的结界挡住了。
江宁沉声道:“骆师弟,他进了何家庄。”
“怎么可能?这阻阴阵的结界还未开,他要怎么进去!”旁边的师兄惊呼道。
孔华亦是,显然也是在对此事抱有怀疑态度。
江宁没解释什么,径自走到符纸旁,伸手去试了试阻阴阵的结界,却直接被弹了回来,踉跄地退后了好几步。
“江师妹,小心。”孔华伸手扶住了她,“这阻阴阵是仙门各家合力布的阵,威力还是不容小觑,万不可强自破阵,会被反噬的。”
江宁轻“嗯”了一声,她没想破阵,只是想看看这阵是否有问题,不然骆寻又是如何进去的。
果然被她查探到了,这结界还真破了一丝裂缝,看样子骆寻就是被人从这丝裂缝里进去的。
江宁正了正身子,正想着要如何同孔华他们解释,余光正好瞥到不远处有一个东西,好像是剑穗。
“你们看,那好像是骆师弟的剑穗。”江宁指着剑穗道。
那剑穗就在孔华的右前方,他两步向前捡了起来,仔细一瞧,这蓝色剑穗果然是骆寻的。
骆寻平日里很宝贝他的佩剑,又是个臭美的,不知跟山下的谁学了编络子,遂自己编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剑穗,而且剑穗上的玉珠点缀,也确实有一个“骆”字。
这次不用江宁再多做解释,真相昭然若揭,骆寻定是来过这里的。
孔华盯着何家庄结界的方向,若有所思道:“江师妹,你真的能确定骆师弟进了何家庄吗?”
若是骆寻真的在何家庄那可就麻烦了,此时距十年一开的阻阴阵,还有不到一日的时间,也就意味着这里面的邪祟最强盛的时候,历练时还可以仗着仙门子弟人多势众,但若是此时骆寻一人进去了,那后果怕是不可设想。
江宁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孔师兄,你看那追踪符所指的方向不正是何家庄的方向吗,它虽被结界阻了进路,但并不影响它的判断。”
“那这可怎么办,骆师弟一个人在里面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