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外部刺激,有些生物为了适应这种变化,会发生突然地变化,变得更适应这种刺激下的环境,或者变得更厉害。
薛明光眼睛一亮:雁书的见地确有可能。魔魅之窟不是忽然变得极度不稳定吗?连四极封印都快要冲破了,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说不定就是有什么东西影响了这些妖物。
依白大小姐所见,是否可能?韩知竹询问。
妖和魔已封印百年,平日他们不过捉些不入流妖物,论了解,没有哪家会比铸心堂更清楚。
白映竹弱柳扶风般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过了片刻,她又道:我回铸心堂后,会请我爹主持大局,辨明形势。
商议过后,鸿川和鉴云扶着程雁书,把他妥妥当当的安排在床上靠坐好后,韩知竹道:我再给四师弟渡些真气,你们且去北辰珠外守着。
被韩知竹的两指搭上右手脉搏,程雁书却忽然抬起左手,盖住了韩知竹的手指:大师兄,现在情况不明,你的真气是不是省着点用?
他忧心忡忡:毕竟你现在是最危险的那个。
被程雁书的手盖住的手指微微一颤,韩知竹有些奇怪地道:你忧心我?
当然啊。程雁书皱眉,我一点也不想你受伤。
韩知竹的唇角不自知地微微扬起一点角度,他抬起手握住程雁书压住自己的左手,轻轻拉开,两指切中程雁书跳动的脉搏,把温润的真气缓缓渡了过去。
放开程雁书的左手,他轻言:我应允你,我会当心。
回到四镜山后,韩知竹明显忙起来了。
程雁书带着伤,除了每天晚上见韩知竹琴修一个时辰之外,基本都在自己房间里修养,一旦想要出个门去打发一下无聊,就会被鸿川和鉴云软软地劝回来。
第五日一早,程雁书的房门被扣响了。
他懒洋洋地仰躺着,懒洋洋的睁开眼,又郎洋洋地道一句:进来吧。
门被吱呀推开,在程雁书懒洋洋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意态端方的韩知竹。
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圆木盘,里面放着一个碗,稳稳当当步履流畅地向程雁书走过来。
程雁书立刻笔直地弹坐起来:大师兄怎么能劳你亲自给我送早餐?
什么早餐那托盘里躺着的,分明是一碗漆黑的药。
想起上次喝的那碗药的苦劲,程雁书的脸也苦了起来:大师兄,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想身体快些好,喝药。
看着药碗,程雁书的脸就不自觉扭曲:苦。
韩知竹不接话,右手却手掌一翻。一颗牛乳糖出现在他掌心里,又轻轻落在托盘上。
向前一递,那碗药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停留在程雁书触手可及的位置。
看一眼稳稳托着托盘的韩知竹,再看一眼那碗药,程雁书皱着脸,拈起了那颗牛乳糖:好吧,至少我知道,大师兄这是在,哄,我,吃药。
放下牛乳糖,接过药碗,在韩知竹不动声色的关注中,程雁书一鼓作气地给自己灌了下去。
那颗牛乳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韩知竹剥去了外面的柔纸,在程雁书苦不堪言地放下药碗时,被托在韩知竹手心里,递到了他面前。
忙不迭放下药碗抓起那颗糖怼进嘴里,程雁书含糊不清地说:下次哄我吃药的时候,能带点笑,这糖会更甜一点,试试?
不然他总觉得自己还是因为大师兄的威严而不得不吃药,没有享受到病人该享受的被关怀的温暖。
不置可否地看程雁书一眼,韩知竹道:这服药之后,再调息两日,就可痊愈了。
行吧。程雁书带着期待发问,大师兄,我的早餐什么时候恢复?
受罚中。韩知竹视线落在程雁书随意抛在桌上的那根要被磨成针的铁杵上,待身体好些了了,就去冷泉吧。
什么?程雁书可怜兮兮地看着韩知竹,大师兄,我是病人,我想吃早餐。
受罚中。韩知竹一点也没通融的意思,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程雁书一伸手,想拉住韩知竹,谁料韩知竹动作太过于干净利落,这一拉便落了空。
程雁书不忿地掀开薄被,跳下床疾步追上,继续为早餐奋斗。
被他如此这般拉住了衣袖,韩知竹停住了动作,叹了口气。
然后,手一挥,程雁书拉住他袖子的手便被挥开了。
大师兄
程雁书可怜兮兮的声音中,韩知竹转过身,双手舒展,轻轻松松地把他抱了起来,几步之后,便安放在了床上。
给目瞪口呆的程雁书盖上薄毯,韩知竹道:身体未痊愈,休得胡闹。
大师兄,我这心伤都是为你受的,程雁书干脆抓住韩知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心口,为你受了一击而伤,被你的归朴赏了一击也伤,这样还换不来一日三餐?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韩知竹虽然眼神有了波动,但依然坚持原则,语气间毫无转圜余地。
松开韩知竹的手,自己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