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不去多管闲事。
祁纵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重。
若说是心魔,反倒是之前的宁剑像是有心魔,而现在更像是不受影响,还是说因为阵法,这心魔恰巧从宁剑身上出来了?
祁纵琢磨不明白,看向手腕上的印记就越发觉得疑点重重,似乎有着什么阴谋在里面。
而且从头到尾他的猜测都像是被人刻意引导后的结果,说不定那人的目的就是这个,这样倒是能解释的通宁剑身上的违和感是从何处而来。
无非就是宁剑破罐子破摔,不屑在自己面前说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露出本性,自己觉得奇怪是被误导了而已。
但这样说的话,幻阵中见到的那称自己是本性的人又当如何解释?
更何况,禁阵产生不了阵灵。
不,凡事不能这么绝对。
尽管祁纵心中就是这么想,可还是给自己留有余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万一偏偏就是有了这么一个特例呢?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不过宁剑那里,他到要去试探一番了。
祁纵既然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人若真的是宁剑,自然会露出马脚。
只是他身上的问道令鉴却是有些麻烦,祁纵无意独占这半仙器,可若说交给宁剑,他可不认。
若是公平竞争成为掌门得到也就罢了,可这算是什么?
早前在禁阵被关押的时候,祁纵不是没想过如何将问道令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只是那时一来他要靠问道令续命,而来是为了压制他的心魔,不让他失去理智。
故此,情急之下融合,还当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可这不代表着祁纵就愿意让这仙器就这样一直呆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祁纵却并非甘愿,到并非是他故作清高,若这半仙器当做他的本命法器他自然是万般乐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融为一体。
莫要忘记了,半仙器可是能生出器灵的,若是有朝一日这生出的器灵将自己取而代之,又该如何?
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个隐患哪怕它现在一直帮自己压制着心魔。
等等!
祁纵眼神突然一亮,我怎么把这个法子给忽略了!
祁纵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当局者迷灯下黑,他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如何试探出宁剑身上的秘密,现在不正好有一个能够好好利用的东西嘛!
无论是问道令还是问道令鉴,都是同出一源。
若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二者的关系,应当算得上是子母器。
只不过二者形态本质上不同,故而便让人忽略了。
问道令鉴可也是有压制心魔的作用。
若非当年问道令鉴不知所踪,任千尺也不会请出仙器来帮他突破心魔。
也就是说,若那真是宁剑的心魔,定然不会出现在宁剑身上,除非问道令鉴不在宁剑手中。
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祁纵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深,隐隐闪烁着猩红之色,只是这一次他身上并没再产生什么光芒将这一抹猩红压下。
微风拂过,吹起祁纵发丝,在那朗朗晴空下,发丝反射着丝丝阳光。
若不是你,你我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却你我之间的恩怨。
若是你,我祁纵也不是个不知恩的人,更何况你送我一份大礼,我总要回报不是?
祁纵手指轻点在左手腕上面的印记,空气一阵扭曲,附在上面掩去了这印记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祁纵眺望着四周郁郁葱葱,长出了一口气,果然,这世间还是美好的地方多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纵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山谷之中,紧随着这一声笑声,一阵巨大的轰鸣,之间尘土飞扬,那后山山峰,瞬时以为平地!
正往回走的楚剑心若有所感,回头望去,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他和宁无道决定要破坏禁阵吗,如今放出了这位煞星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朝闻殿内,宁剑正和宁无道商议着什么,闻声猛然顿住,宁无道刚想要起身派人探查,却被宁剑给拦了下来。
师兄,这
无碍,当初集结了十宗之力封印了一个祁纵,等事情结束,我自当亲自将其镇压!
那是自然,祁纵算什么啊。宁无道撇了撇嘴,不忘奉承宁剑,却是没有发现宁剑眼中那抹复杂。
当然,其实受影响最大,最深的并非是楚剑心,也并非是宁剑他们。
而是一直在准备离开,却到现在还没有动身已然被两宗弟子忘却的欲仙门签售会上面的众多小修士们。
噗!咳咳!
这山怎么塌了。
快看,是祁纵大人!
立时有人眼见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祁纵。
这些人本就打包好了行囊,只是像这种集会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