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
殷玉晗本来想说好了,你出去吧,可偏偏谢长渊却在这时凑了过来,把殷玉晗吓了一跳。
殷玉晗忍着身上的热度,哆嗦着就往墙角缩,又是害臊又是慌张地道:你干嘛?!
谢长渊:帮忙。
语气平静清冷,十分理所当然。
殷玉晗愤愤地咬了咬嘴唇,想要骂人,可偏偏谢长渊却在黑暗中十分精准地凑上来,搂住了他,然后缓缓贴了上来。
他微凉手指的触感一下子就让殷玉晗整个人都涨红着脸,蜷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殷玉晗颤抖着,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细细地颤声道:你放手。
谢长渊没有按照殷玉晗说的做,只是缓缓搂住了殷玉晗,轻声在他耳边安抚道:别怕,我在。
温热的气息吐在殷玉晗耳畔,让他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可忽然,殷玉晗玉白色的脖颈猛地仰起,原本咬得紧紧的薄唇也在这时一下子松开了,上面露出了几个血红的印子,在黑暗中,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十分漂亮。
他眼前仿佛有闪电般的光闪过,就像是在噩梦里,坐在海上的小船上,小船被风浪掀起又落下,他趴在船上,一点都不敢动。忽然,无法控制的暴风雨里窥见了那一丝锐利明亮的白光,倏忽间又消失不见,徒留一身冰凉却又滚烫的细密汗水。
整个山洞里后来只剩下殷玉晗自己狼狈的,有些沉重湿润的喘息声。
谢长渊仍是抱着他。
谢长渊没有说话,殷玉晗更是没有说话,两人相对沉默着。
保持着一种十分亲密又莫名带着一点疏离的距离感。
直到,那团火重新烧起,殷玉晗又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一点距离感便也保不住了。
殷玉晗都记不清是自己先亲的谢长渊还是谢长渊先亲的他。
但谢长渊的唇好像很软,很热,很舒服。
呼吸里是那种松柏的清气,一点都不让人觉得黏腻。
甚至当谢长渊把他的神识再次钻进殷玉晗的识海里时,殷玉晗好像也没那么抗拒了。
他只是微微皱着眉,趴在谢长渊的肩头,冷汗淋漓地小声道:你以后能不能修个别的?
谢长渊的手指缓缓扣在了那清瘦的腰上:嗯?
殷玉晗抱怨:你的神识太凉了。
谢长渊眸光微动;也不是没有热的。
殷玉晗:?
你把神识屏蔽,不就完了。
殷玉晗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把神识屏蔽,把神识屏蔽
殷玉晗不由自主地咬了唇,他自己知道,这玩意就是掩耳盗铃,只要他留在识海里,他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谢长渊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你不能总这么自欺欺人嘶
谢长渊不自觉皱了眉,原来是殷玉晗再也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沉默片刻,谢长渊无奈道:你属狗的吧?
殷玉晗冷哼一声:是啊,我就是属狗的。
谢长渊不再说话了,只是搂紧了殷玉晗一点。
殷玉晗又受不了了。
这种抓耳挠腮的感觉,好受,又不好受。
直到,谢长渊最后在已经快要精神分裂的殷玉晗耳畔说了一句话,让殷玉晗骤然警觉。
他道:那个果子,其实有点问题。
殷玉晗抓紧了谢长渊,咬牙切齿:你废话。
他当然知道有问题,所以他现在才要承受这问题带来的恶果。
结果谢长渊却意有所指地道:不是这个问题。
殷玉晗:???
随即殷玉晗就害怕了,他不由得抓紧了谢长渊的手臂道:什么问题!
谢长渊沉吟片刻:这是龙凤果,妖兽吃了,不光动情,还能促进生产,但似乎我没听说过有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