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正好,抱在他怀里。
殷玉晗手腕脚腕处的肌肤如同暖玉一般温热柔软,被谢长渊这么一抱起来,他整个人都立刻不自在起来。
直到谢长渊擒着他的手腕,轻轻拨开了他的袖子,又拉开了他雪白的领口。
殷玉晗一个激灵,差点没翻下去。
谢长渊将他按住了。
别动。
殷玉晗愤愤道:你耍流氓!
谢长渊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在他昨夜找到的那块青紫处的柔腻皮肤静静一按。
殷玉晗顿时痛得低呼一声。
谢长渊:痛?
殷玉晗哭唧唧地愤怒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谢长渊面不改色,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瓶伤药,淡淡道:是你自己摔的。
殷玉晗怔了怔,哑了。
就这样,谢长渊开始给殷玉晗上药。
少年的肌肤白皙细滑,温热柔软,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只可惜那些被撞伤的青紫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殷玉晗此刻被迫趴在了谢长渊膝盖上,整个人都闷闷不已,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谢长渊这是干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还是故意先给个甜枣,一会再折磨他?
殷玉晗脑子里乱乱的,忽然,一个蘸了药膏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落在了他腰间的肌肤上。
殷玉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就别扭地蠕动了一下。
结果却被谢长渊轻轻一巴掌拍在了腿根上。
别乱动。
殷玉晗:
他雪白的脸上又弥漫出一层可疑的红晕,整个人都不好了。
咬着唇,殷玉晗眸中不自觉又盈上一层水光,羞愤欲死。
打屁股!
谢长渊居然敢打他的屁股,居然敢!
偏偏这时,谢长渊又幽幽道:再动,再打。
殷玉晗:
彻底僵硬了。
殷玉晗的拳头死死攥了起来,胸中怒火快把自己都烧着了。
只可惜这种滚烫从他胸口燃起,传到身上,就变成了一阵阵不自然的温热,反而让抱着他的谢长渊多了一分别样的感觉。
不过道尊毕竟是道尊,也没有那么多淫邪的歪心思,有条不紊地替殷玉晗上完药之后,谢长渊就细致地替殷玉晗拉好了衣服,将人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殷玉晗:恨不得咬死这个讨厌的家伙。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愤怒的眼神,顿了片刻,忽然伸手,轻轻捏了一下殷玉晗柔软的脸颊道:我这么不计前嫌,替你上药,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殷玉晗听着谢长渊这句话,顿时露出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嘴唇张了张,想怒骂,但最后却又怂怂地忍住了。
偏偏谢长渊还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似的,掐了一下殷玉晗奶白的脸颊,就淡淡道: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索要报酬了。
殷玉晗:!
随后殷玉晗就结巴道:你、你不许
谢长渊笑了一下,清冷俊美的面容上微微透出一丝慵懒,似乎有浅浅的华光绽放,令人十分挪不开眼。
他只是这么一笑,殷玉晗一颗心便又可耻地砰砰跳了起来。
可心跳完,殷玉晗又愈发唾弃自己和谢长渊。
狗男人,就知道拿美色勾引他。
好啊,既然不想我做决定,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谢长渊好整以暇道。
殷玉晗:
纠结了半晌,殷玉晗的目光落在谢长渊手背处那已经愈合了三分的伤口上,灵机一动,他试探道:那我也替你包扎吧?
说完,他还试探地瞥了谢长渊一眼,打算若是谢长渊不好,立刻就换。
谢长渊听完殷玉晗这个提议,看着殷玉晗小心翼翼地样子,短暂地沉默了一瞬,竟然也没有反驳。
最后,他看了殷玉晗一眼:嗯,想想你应该也不会别的了。
看着谢长渊似乎带了一丝玩笑的眼神,殷玉晗:好气哦,但是没办法,只能忍
纱布和药膏被取了出来。
殷玉晗的双手也短暂得到了解放,不过现在他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于是殷玉晗只有乖乖地给谢长渊上药,包扎。
可殷玉晗金尊玉贵,从小就是被万千宠爱娇养着长大的,让他干点别的或许还行,但服侍人这块,他是确实不擅长
所以包了半天,殷玉晗把药膏和纱布弄得乱糟糟一团,勉强打了个滑稽的结,才算完。
而这会,他自己都已经把那药膏蹭了满手。
看着谢长渊那被包得乱七八糟的手,殷玉晗心里颤巍巍纠结了半晌,冲着谢长渊露出了一个异常尴尬的笑容,他有点心虚小声道:只能先这样了我很少帮别人包扎,不太会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心虚的模样,先是有些无奈,觉得殷玉晗怎么被拐来之后就突然变得这么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