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了这话本,殷玉晗又觉得只要自己不动心,谢长渊又能奈他何?
而且再脑补谢长渊日后喜欢上他,对他死心塌地、要死要活的样子,殷玉晗就觉得很爽。
这种报复听起来好像更好玩啊。
想着,殷玉晗就又兴奋了起来。
于是,半个时辰后,穿着一袭飘渺华丽的紫金色锦衣的殷玉晗,抱着一把古琴,飘然走进了寝宫。
被捆在凳子上的谢长渊:?
殷玉晗看了谢长渊一眼,也不同他对视,只高深莫测地一笑,便放下古琴,弹了起来。
殷玉晗的琴技不错,弹的更是一首逼格满满的《山之高》,一时间整个寝宫之内都弥漫着清冷空灵的琴声。
直到
谢长渊徐徐开口道:你方才是不是弹错了一个音?
琴声戛然而止,殷玉晗扭头怒目而视。
四目相对,谢长渊委婉地退让了一分:不过还是很好听。
殷玉晗哼了一声,收起琴,扭头朝外走。
偏偏这时谢长渊清冷的嗓音又在他身后响起。
你从前,也经常这样弹琴给我听么?
殷玉晗停了步子,却只斜过一只眼:怎么,你想起来了?
谢长渊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努力让我想起来,我却什么都不记得,实在是有些可惜。
殷玉晗:
这人果然还是闭嘴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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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奇怪,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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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晗正有些不悦,偏偏谢长渊又在这时低声咳嗽了起来。
殷玉晗听着谢长渊咳嗽的声音,下意识就皱了眉,还以为谢长渊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可等殷玉晗看到谢长渊开始咳血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
殷玉晗匆忙放下手中的古琴,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期间还因为衣摆太长,差点崴了脚,但这时他也顾不得这么多。
谢长渊看到这一幕,眼睫动了动,却又很快垂眸咳得更猛烈了。
殷玉晗到了谢长渊近前,看着谢长渊苍白的薄唇边缓缓溢出一丝丝血线,他心头一紧,二话不说就抓住了谢长渊的手腕。
而在殷玉晗抓住谢长渊手腕的那一瞬,谢长渊微凉细腻的肌肤骤然紧绷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放松了下来,抿唇静静噤了声。
因为殷玉晗皱眉道:我给你把脉又不是要害你,你放松点。
说着,殷玉晗就半蹲在谢长渊面前,皱着眉垂头认真开始给谢长渊把脉。
毕竟他讨厌谢长渊是一回事,想要谢长渊的命又是另一回事。
无论如何,谢长渊现在不能死就是了。
殷玉晗在把脉的时候十分专心,并没有注意到头顶有一束略带审视的目光静静落在了他头顶。
谢长渊从高处,淡淡凝视着殷玉晗紧紧皱起的修长秀气的眉头,那浓密纤长的眼睫,如同玉雕一般漂亮的鼻梁以及殷红润泽的唇,目光闪了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殷玉晗把了一会脉,就发现果然是他先前想得太简单了。
谢长渊体内那一股吞噬他生机的能量在昨夜分明已经消失,可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卷土重来,还大有更加旺盛的意味。
实在是诡异得很。
简直就像是被什么人下了异常阴毒的蛊咒一般。
想到这,殷玉晗不由得抬头看了谢长渊一眼,黑润的眸中略略多了几分打量和揣测的神色。
却不料谢长渊这时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殷玉晗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看我做什么?
谢长渊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眸光却十分平静,说出来的话却颇有几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
他淡淡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殷玉晗:
殷玉晗心头莫名一梗,嘴上只道:你瞎说什么呢?
谢长渊低低咳嗽了一声,勉强哑声道:你先前说的那些话,漏洞很多,你不知道么?
殷玉晗:?
虽然气氛不对,可殷玉晗还是有点想骂人,可看着谢长渊苍白清冷的侧脸,殷玉晗最终也只能默默把骂人的情绪压了下去。
骂死了怎么办?
那岂不是赔了灵药又折人?
谢长渊这时似乎是没注意到殷玉晗古怪的脸色,也或者他并没有在意的意思,咳嗽了片刻,便闭了闭眼,神情虚弱地道:我醒来的时候,嘴里还有药味,应该是很珍贵的灵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