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舟根本就不这么做,她反倒是又近了点,把刚才余点语脑袋退开的距离给补齐了,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脸颊、唇角,腰上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紧,声音低沉:那你先说,为什么不到我身边来。
余点语:
她觉得此刻的桑舟好危险,危险到自己都有点不敢说话。但想到刚才陶染川举着酒杯对桑舟巧笑嫣然地靠近的样子,心里的复杂转为了吃醋,有些倔强道:那陶学姐都在你面前敬酒,我能打扰吗?怎么,我到不到你面前你、你管不着
这醋味,说是醋缸子被砸烂了人都信。
桑舟根本就不等她说完,用唇直接堵住了余点语接下来的所有话。
深深的吻,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让余点语毫无招架之力。桑舟一点都不给余点语离开自己的机会,余点语越挣扎,她就把余点语扣得越紧,仿佛是要把小姑娘真的吃干抹净般,从唇角到舌尖,肆无忌惮的在那些地方留下自己独属的味道,入侵的攻势还越来越猛。
余点语喘都喘不过气了,桑舟还不肯放过她,她的手软绵绵地锤在桑舟的肩膀上,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也不知这个吻过了多久,知道桑舟停止,又像是挑逗,又像是惩罚般地咬了余点语洁白的耳垂一口,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想要狠狠地欺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 桑总:而且我也这么做了,嘿嘿嘿(得逞)
绝版
余点语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 因为她知道桑舟说的是真的。
而且,桑舟与她都没有喝酒,和那晚的冲动不同, 更像是长久克制之后的爆发, 无法抗拒。
桑舟的索取似乎无尽无穷, 刚把余点语放开, 就又继续吻上去,两人的口红都已经花了,却没人在意这一点, 她们穿的都是吊带的礼服,可余点语的吊带却在挣扎间吊带都已经滑落,露出漂亮的肩头。
余点语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手指轻轻划在桑舟的后背,让桑舟分了心,这才从这场欲念的深吻中抽出魂儿来,但桑舟的眸中仍旧沾染着三分情。欲,如果不是已经临近了晚宴开始的时间,她恐怕自己这次是停不下来的。
我们下去吧。余点语现在说话都没什么劲儿,散发着甜甜的小奶音, 你个流氓, 混蛋, 口红都被你吃完了
买,我们还有很多口红。桑舟自知自己刚才是失控了, 片刻后又若有所思道, 是,自己吃的就该自己买,回去给你买口红去。
你!余点语脸本来就够红了, 被桑舟的这番话又重新恼起来,不许你再讲了。
她走到浴室去开了灯补妆,这才看到自己口红全没了不说,就连侧脸上都蹭花了。
桑舟进来之后余点语发现她也没好到哪里去,恼是不恼了,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还好,这间房大概是桑舟提前开的,有补妆用的东西,余点语又重新扑了散粉,擦上口红,桑舟还说:涂口红前再亲一口。
余点语微微嘟着嘴:我已经涂好口红了。
但我没有。桑舟一把勾住她到自己怀里,轻轻吻了口,亲到了。
余点语出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隐约的争吵声。
这间房离她给唐芙开的那间不远,而且隔着这几间房都能听见唐芙在喊着你给我滚。
是唐芙的讲话风格无疑了。
但似乎多的是唐芙的喊叫,詹幼安的声音没听见。
不过过了一会儿,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闹这么大动静,又想到在走之前自己对詹幼安的叮嘱,余点语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怎么吵得这么厉害,我还是先过去看下是什么情况。
她怕唐芙受欺负,但是乍一想,又能是什么欺负,是像刚才桑舟欺负自己一样吗
她刚想走,就被桑舟牵住又拉回来:别过去,不会有事的。
面对小姑娘清澈的眼神,桑舟也不好告诉她,什么叫做用身体来做原始的交流,这是最有效也是最快的安抚。
不过,以后余点语总会懂的。
为什么?
她们的欺负,你觉得能到哪种程度?既然余点语都问了,桑舟只好尽量很正经的回答她,除了我们刚才那样,还能进一步,你懂了吗。
余点语涨红着脸就要往楼下走,看来唐芙那边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担心了。
可是桑舟上来后就轻轻搂住她的腰:所以说,以后你也让我像那样,狠狠地欺负一下?
流氓。余点语小小声的说,她懂了桑舟的意思,现在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对这方面一片空白的小姑娘了。
桑舟失笑,带着余点语下楼。
楼下的人仍旧很多,下来的时候余点语的视线和陶染川的碰到一起,她看得出来陶染川的尴尬和羡慕。
桑舟,不属于她,而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里,余点语不由自主地往桑舟的身边更为靠近,而察觉到她靠近的女人放在余点语腰间的手指隐隐收紧,一贯冷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