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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呼吸吹过耳廓, 原就绯红的耳朵更是红到剔透。
玉潋心被这一口气吹得浑身发软,两臂环着阙清云的脖子,埋在对方怀中扭扭捏捏不起来。
耳侧传来一声轻笑, 阙清云收紧臂弯, 右手抚过玉潋心耳后细嫩的肌肤,指腹轻按她精巧柔软的耳垂,微笑着说:这么害羞, 可是要被欺负的。
颇具磁性的嗓音撩拨着她的心跳,玉潋心面色通红地扬起上身, 轻推阙清云的肩膀, 令其半躺在地上。
自己则欺身上去,跨坐于女人腰间,双手捧起阙清云的脸, 忍着羞赧, 逞强似的,不怀好意地开口:那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阙清云挑了挑眉梢,清丽的双眼带着温婉柔和的浅笑,应道:尔敢?
玉潋心立马将答案付诸行动,双手压着阙清云的肩膀便俯身一吻, 轻轻嗫咬对方嘴唇,逼得阙清云一退再退。
奈何她被玉潋心压着,自是退不到哪里去,玉潋心尝了甜头, 渐渐忘却紧张,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师尊可别忘了,弟子如今修为已在师尊之上。
就差当着阙清云的面说自己随心随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岂有不敢的道理?
阙清云稍稍向后仰身,拉开与玉潋心的距离,闻言眸心微暗,唇边笑意不减,轻轻吐出一口气:是么?
见对方笑容挑衅,玉潋心也不甘示弱,两人四目相对,在这仙宫大阵之中,似有噼啪雷电之声凭空乍现。
却见阙清云低低一笑,主动将双手环上玉潋心的肩膀,下颌微扬,姿态优雅:修为高过为师,又如何呢?
嗓音低冷,像蒙了层薄薄的雾。
玉潋心两眼发直,霎时丢了三魂没了七魄,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阙清云一向疏冷高雅,身份也十分尊贵,明明被她压在身下,可这一身清高的傲骨和雍容的贵气仍令玉潋心止不住神魂颠倒。
她喉咙上下滑动,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重复十余次,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可胸中跃动的火苗越烧越旺,实令她双手无处安放,整颗心悬在半空,某种意念蠢蠢欲动。
她张了张嘴,可话未出声,身前人忽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曾在师尊脸上见过如此鲜活的神色,玉潋心愣怔间,忽觉肩后双手微动,阙清云手腕下压,不轻不重点过她颈后穴位,令她僵在原处,动弹不得。
!玉潋心两眼微睁,不可置信。
随即眼前华光一闪,她与阙清云已调换方位,白裳铺散,叠在红裙之上,阙清云抬手轻抚她的脸颊,长袖便轻盈扫过她的领口。
那清傲疏冷的女人眉间藏着浅浅的笑,玉指弹过玉潋心柔软的脸颊,盈然笑道:这一身修为,百无用处。
玉潋心眨眨眼,惊讶驳斥:师尊使诈!
阙清云竟然会使诈!
倒不如说,她的心思从来莫测。在这方面,玉潋心自认比之师尊,她的确还差着好长一段距离。
阙清云眉目温和,可语气却相当顽劣:情爱之事,也好比两军交战,攻城略地,自需智计齐出,兵不厌诈,潋心可记下了?
玉潋心哪里料到阙清云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目瞪口呆,无法反驳。
那白衣胜雪的女人,身有仙人之姿,神态舒朗而张扬,却轻拍玉潋心的脸颊,笑道:你现在后悔,也已迟了。
与其说是仙人,倒不如用山野贼匪形容她此刻的姿态。
玉潋心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可阙清云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大阵中腾起朦胧的雾气,遮蔽了阵中潋滟之景,玉潋心纤细的指节用力蜷曲,嵌入阙清云素净的衣衫。
她仰面望着渐渐显出重影,心里方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以往她总能占据上风,是阙清云有意让着她,若其怀有欺负她的心思,真像这般正面交手,她根本没有占师尊便宜的机会。
不觉间,阙清云已解了她的穴道,但她浑身酥软,无法反抗,更遑论再与之争锋。
可她不甘心,遂歪了歪脑袋,竭尽全力咬住阙清云的肩膀。
这一口颇用了些力,在阙清云细白的肩上留下一圈青紫色的牙印。
对方吃痛,却并不气恼,甚至从鼻间溢出一声轻笑。
这笑声像钩子似的抓挠玉潋心的心魂,青丝垂散,她两臂轻颤,不觉间松了口,微掀的眼睑下藏着一双雾蒙蒙的墨瞳,鼻翼翕动,唇间不禁溢出细软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