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良宵,何须为旁人之事烦心?
指腹自唇边划过,酥酥痒痒的,玉潋心抬眸对上阙清云幽潭般深邃的眼眸,为其出尘的华彩心动不已。
阙清云朝她微微一笑: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
玉潋心哼笑出声,遂擒住对方手腕。
师尊休想耍赖。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今晚也有第二更_(:3」)_
但我好累,打卡才第四天我已经要哭了,嘤嘤嘤
听澜宗传来的书信被阙清云搁置一旁, 玉潋心缠着她折腾,一遍遍讨要, 无休无止。
直至月上中天,万籁俱寂,这屋中动静方消停下来。
师徒二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清晨,远处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院外便传来一声异响,急促的脚步声如密集的雨点, 随后又是一阵仓惶匆忙的敲门声。
二位仙师在否?!嗓音粗犷的男人在院外敲门, 将那黑木质地的门扉敲得咚咚作响。
大清早的如此聒噪扰人清梦,玉潋心暴躁地皱起眉头,不耐地往身前人怀里钻,拉起被褥试图堵住耳朵, 然而那喊声并不止息,反而越加高亢。
阙清云缓缓睁眼,神情倦怠而无奈, 昨夜折腾许久,及至三更过半才歇下,没躺几个时辰, 又被人吵醒, 别说玉潋心不高兴,便是她,心中也多有怨怼之意。
但听这来势, 其人必有要事来寻,自然是要见的。
她撑着虚软的身子起来,只觉腰腹酸软, 四肢乏力。
阙清云捏捏眉心,瞧了眼酣睡不醒的玉潋心,哑然叹了口气,便是修为再高,也经不得这般无节制地寻欢,往后需得克制一些才好。
翻身落地,身上衣裳已穿戴整齐,阙清云替玉潋心提了提锦被,掖好被角,往窗户上贴了一枚隔音符,阻绝屋外的喧闹,玉潋心眉心拢起的丘陵这才平复下去。
阙清云目光缱绻,五指抚过玉潋心柔白的脸颊:再睡一会儿罢,为师去看看来人有何要事。
遂微微一笑,起身推门出去。
院外,一名人高马大的黑脸侍卫领着两个跟班儿来寻,几轮叫门无人应,其手下疑惑道:这两位仙师皆是修为不俗的高人,如此叫门都不应声,怕是没在屋里。
你懂什么?!领头的黑脸侍卫怒目道,宫门守卫亲眼看见她们回宫,倘使不肯应门,怕是做贼心虚了罢!
敢问阁下说谁做贼心虚?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白衣胜雪的阙清云神态怡然立于门后,一双眼睛幽潭似的深不见底,只轻轻扫过门外三人,后者便觉背上腾起一股森然寒意。
黑脸侍卫立时哑口无言,他僵着张脸,梗着脖子,不回应阙清云的问话,避重就轻地回答:陛下有要事请二位仙师去乾坤殿!
阙清云默然不应,只冷眼瞧着他,盯得此人额角冷汗涔涔,背上也被汗濡湿一片。
眼看其握刀的手开始发颤,双腿也有了站不稳的迹象,不自然地后退一步,她才冷哼一声:走吧。
黑脸侍卫喉咙动了动,下意识就要转身,不了身后跟来的两人其中一个突然小声问道:另一位仙师呢?陛下不是说请两位仙师一同前去么?
他怕黑脸侍卫忘了这件事,遂主动出言提醒。
是啊,那位玉潋心玉仙师,身在何处?另一侍从也附和着说。
哦?阙清云原地站着,眉目清冷,斜斜扫了黑脸侍卫一眼,淡淡然问道,需叫上吾徒同去?什么事情竟是本座不能全权拿主意的?
这黑脸侍卫牙关打颤,方才虽然嚣张,可当下却不敢正面挑衅阙清云,只好避其锋芒,仙师一人前去便可。
他身后两个跟班面面相觑,但头领做了决定,他们也不好多嘴。
黑脸侍卫率先朝前走了几步,拉开和阙清云的距离,如此,笼罩在身上的压力却半分没有削减,令他心跳如鼓,仿佛他才是做贼心虚的那一个。
好在阙清云并没有追着此事不放,一行人疾步穿过重重回廊,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乾坤殿。
侍卫们将阙清云带到,复命后便离去。
那两个跟班转身没走几步,便每人都被黑脸侍卫踹了一脚,左边的侍卫个子小一些,被这一脚踹得险些跌飞出去,踉跄好几步,最后还在地上翻了个跟头。
跟班们面露不解,一脸惶然:老大
让你们瞎多嘴!黑脸侍卫气不打一处来。
那一脚根本不解气,于是这两个可怜虫又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毒打。
阙清云自然不会分心思注意殿外一个拿手下撒气的侍卫头领,此刻乾坤殿上气氛诡异,炎温瑜坐于主位,脸色阴沉如水,而帝师炎承钺则立在他身旁,也是一副心忧之相。
她像平常那般行了礼,却未听得主座之人回应。
见国君不语,阙清云心中已有微妙的猜想,遂主动打破沉寂:天还未亮,陛下便将阙某叫来,不知是有何事吩咐?
朕哪敢使唤仙师啊。炎温瑜双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