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祝明岸虽是不解,但还是在金酩意第?二遍催促时,急忙起身下?了榻,出去了。
祝明岸坐在外间,听到?里面穿衣的声音,片刻金酩意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去穿衣。”金酩意脸色寻常,叫祝明岸回去把外衣穿上。
祝明岸面露疑色,但还是听话的进了内间,将外衣穿上出来了。
金酩意见?祝明岸出来,站在她的身前,抬起头凝视着她,道:“我们俩都?这样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我……”祝明岸不太明白金酩意的意思。
“你说话呀,昨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拉着你,可你也该拒绝不是。”金酩意想起来便懊恼,自?己怎么会上赶着往狼嘴里钻。
“那,那你说,怎么办。”
“我问你呢。”金酩意没好气的道。
谈生意的时候不见?她这般温吞,怎么让她拿主?意的时候,这么没主?心的犹豫。
“我,我道歉。”祝明岸低着头道。
“就这样?”金酩意眉头都?皱紧了,“我们都?那样了,你就道歉就完了?”
祝明岸抬起头,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昨夜她们也没怎样啊,她倒是想娶她,可她肯嫁吗?
“那你,想,想,想,怎样?”祝明岸不解的问道。
“我们昨晚在床上这样。”金酩意说着攥着拳头靠近,将两个大拇指弯起,“你就跟我道歉就完了?你不想负责?”
祝明岸被说的一头雾水,但很快便明白起了金酩意的意思,“我,我会告知父亲,和母亲,那,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是你嫁给我!”金酩意直接站起了身,“别?以为我先委身于?你,就得嫁给你,等我禀明父亲母亲,我们就……”一想到?自?己父亲母亲知晓她喜欢一个女人,金酩意顿时清醒了过来,忙摆手道:“不行不行。”
“怎么,了?”祝明岸歪头去看转了身的金酩意。
金酩意背对着祝明岸,思来想去,片刻一脸的懊悔。她怎么能做出勾引的举动,明知道祝明岸喜欢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此刻的祝明岸,似乎已经意识到?金酩意误会了她们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虽是金酩意勾着她,可没一会金酩意便没了动作,也没了回应。
衣服是她脱的,但她还没有大胆到?不经过金酩意的允许,便占了她的身子。
不过,亲她肖想已久的地方倒是亲了,摸也摸了,那手感,到?现下?还让她回味起来便觉得心口酥软……
但那也是金酩意睡着之前的事,她想应该是金酩意将此事深想了,才会心生误会。
祝明岸看着金酩意脸上的急色,唇瓣翕动,想要解释,可张嘴到?一半,金酩意便又转过了身盯着她,将她口中的话堵了回去。
“以后不准再看别?的姑娘!”金酩意冷不丁的威吓了祝明岸这么一句话话。
祝明岸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是喜欢姑娘,可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而且自?从?她与金酩意接过吻,她何曾多看过别?的姑娘。
“放,放心,不会。”祝明岸虽是觉得金酩意说这话多此一举,但还是应着,满口答应下?来。
金酩意看着什么都?顺着她的祝明岸,心里虽是担心以后,可还是起了宣誓主?权的心思。
以前祝明岸如何她管不着,但现下?不同了,她们有了肌肤之亲,便不准她再顾旁的。她非是闺阁楼里的视贞洁为命的小姐,对名?节之事并非看的太重,失了身便寻死腻活,慌张无措,只是有些根深蒂固的思维无法摒除,这也让她认定了祝明岸。
但若不是祝明岸,她今日必然起了杀心,将这登徒子的脑袋一分为二。
祝明岸久久的注视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金酩意,猜测她在想什么时,金酩意忽然便抬起了头,揉着肚子,道:“我饿了。”
祝明岸楞了一瞬,脸上很快便有了笑意,忙道:“我,我这就,就吩咐人做,做吃的。”
祝明岸急忙开了门出去,吩咐了下?人去准备膳食。
两日后。
自?林夕昭打定注意不出院后,金家的人前两日还不动,到?第?三日时,便指使家里两个小孩子去了她那里。
风齐站在院门口拦住了两个小孩子的去路,吓的两个孩子都?哭了起来,可带着她们的丫鬟,却在院口将风齐凶了一顿。
风齐冷眼撇过去,便将丫鬟吓跑了,留下?两个孩子在原地哭的伤心欲绝。
林夕昭听到?吵闹声,将曲知睦交给奶娘,出去时,发现了两个哭成?泪人的小孩子。
林夕昭心软,听到?风齐的叙述,本?想将孩子打发回去,可孩子哭的厉害,便只能先带回屋内。
两个孩子进了屋,一口一个甜声的大姑母,叫的林夕昭都?不忍心赶他们离开了。
林夕昭给孩子擦了脸,让人将桌上的糕点端给他们吃。
金家的孩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