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伺候郁贺兰。
她们家确实有规矩,一开始陈肆对此不以为然,郁贺兰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管她?偶尔犯一两条不要紧。可事实正相反,哪怕陈肆冒出来一丁点反叛的苗头,郁贺兰都会抽出时间来给她浇灭……就像郁贺兰说的那样,每天被打得肿着屁股坐不下去。
冒着这种风险,陈肆仍然用着另一部手机偷偷摸摸和许婧文联系。
许婧文如约给她发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小姑娘的日子稀松平常,除了在家就是在学校,直到某天许婧文发了一张女孩走进夜总会的照片。
许婧文:欲知后事如何,来我床上。
许婧文:想起你的脸我就湿透了。
这淫贼。
陈肆咒骂着许婧文,趁郁贺兰早晨去上班时再次跑到许婧文住的酒店,她还是坐沙发上等着,听见许婧文进来她便低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结婚了,知不知道我们这叫偷情?”
一进门就能看到陈肆那张俊脸,这让许婧文欢欣雀跃地甩上门,边脱衣服边走到陈肆身边,不过几秒钟的路程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然知道了,你和郁贺兰那叫结婚吗,那叫交易,你怕她干什么。”许婧文光溜溜地坐在陈肆身上,一颗一颗解开陈肆的扣子。
“我不是怕她。”陈肆冷着一张脸,瞧瞧许婧文这副色令智昏的样子,郁贺兰说的对,天天做爱人都做傻了。
“嘿嘿,姐姐你来找我玩,你老婆知道了不会生气吧?”许婧文看陈肆面色不悦,嬉皮笑脸逗她道,“姐姐你跟我睡一张床,你老婆知道了,不会揍我吧?”
听见“揍”这个字眼,陈肆嘶了一声,莫名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她抓住许婧文作乱的手说:“不行,你另请高明吧。”
陈肆把许婧文推开便要走,许婧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来都来了,怎么不行?你不是不怕她吗。”
说完,许婧文发现自己抓的这只胳膊在抖。
“……少管我的事。”
“你要是走了就别想我帮你了!”
“我也没办法。”陈肆在许婧文的骂声中穿好衣服,有许婧文帮忙是很方便,但她实在太怕疼了。如今她能自由行动,还不如自己亲自去找人问问。
每个城市都有一条象征着穷困的街,陈肆靠在路口的阴影里,听见熟悉的脚步时,她从暗巷里走出来,堵住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
“早上好。”陈肆抬起自己的手掌打招呼。
林青橘吓了一跳,看清是陈肆后便问道:“怎么又是你,我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林青橘出生后亲爹就死了,母亲傅姝为赚钱养她,自愿去做陈氏旗下医药公司的实验体,每天注射各种药物,生不如死地度过了十几年,不久前去世了。
事实上陈家没有如约将钱款打给她的女儿,这几年一直是陈肆偷偷给林青橘塞钱。
“急什么,等你长大了呗,”陈肆身上的钱不多,在郁贺兰家不愁吃穿,因此她把仅有的五千块钱都取出来给了林青橘,“这是你妈省下来的工资,别乱花。”
“邻居都说我妈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林青橘摸着这一沓钞票,沮丧地问,“她不来看我,是不是因为她有别的家了?”
“这种话你也信。”陈肆点起一根烟,这是她刚从许婧文房里顺来的。
“我能不信吗?我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林青橘的语气焦躁起来,急切地向陈肆追问,“你说你是我妈的同事,你为什么这么清闲?”
“呃……”陈肆吐出一口青烟,眼神四处乱瞟,敷衍道,“你妈妈爱加班,我从来不加班,我懒。”
林青橘沉默半晌,她上下打量陈肆,羡慕道:“也是,长成你这样的,多陪老板吃顿饭就能涨工资吧?”
陈肆气得笑起来:“哈?哪儿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