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来香抬起身割断绳子,光脚落下地,满脸憔悴,神情空洞,手垂在衣袖里,那金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显得有些孱弱。
“这些天,我一直在陷入自我的折磨和自责中,我好恨自己,我好痛苦,好难受,我快要疯了。”
“哈?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