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璃终究没冰坨坨那么霸道,手法轻的多,夜惊堂又吃劲儿,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不错,你还挺多才多艺。”
“那可不。”
可能是觉得侧坐不方便,折云璃又骑在了夜惊堂后腰上,顺着脊柱慢慢往下揉捏:
“我会的本事多着,就没有我玩不转的。”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会不会?”
“诶,这就没意思了,我要是精通这些,还叫什么江湖女侠?你看华小姐女王爷会武艺吗?”
“呵呵……”
夜惊堂想说笨笨会点,但笨笨那三脚猫功夫,和不会区别真不大,家里文武双全的,好像就一个水儿。
他本想拿水儿出来举例,但慢慢又感觉不太对。
云璃行走江湖,穿的是裤子,外加两侧高开叉的武服,方便骑马。
此时就这么以鸭子坐姿势坐在后腰,以他的功力,想感知不到腰后的细节,确实挺困难。
心念一歪,夜惊堂神色自然就不对劲起来了,也忘记了该说啥。
折云璃捏了片刻,发现夜惊堂没动静了,眼神自然狐疑起来,俯身凑到夜惊堂后脑勺,偏头打量侧脸:
“惊堂哥,你想什么呢?”
夜惊堂神色认真,回应道:
“在想怎么对付奉官城。”
“是吗?”
折云璃不太相信,不过也没说什么,继续骑在腰上,认认真真的帮忙放松起来……
……
忽如其来的风波结束后,七玄门内内外都喧哗起来,不过附近门徒赶回了宗门,陆续还有高手闻讯而来,聚集在了门派之外:
“这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傅桐生怎么被人杀了?”
“我就说奉老先生为什么漏了面,还朝这边看……”
……
而江畔高处,往这边找过来的薛白锦,此时也站在了土丘上,朝着门内眺望,虽然感觉是夜惊堂把奉官城惊了出来,但不知内情,对于为什么杀傅桐生还有点茫然。
骆凝本来在酒馆里喝酒聊感情问题,忽然被想看热闹的白锦拉着跑百十里路,到地方也没看到什么,心头不免有点怨言:
“我还以为多大事,人家女掌柜那么好,劝了你半天,结果你酒钱都没付便跑了,……”
“又不是不回去,待会补上就行了。”
……
梵青禾一路跑过来,显然也是以为夜惊堂而来,发现人不在七玄门内,便用千里镜搜索起江野。
马上入冬,这几天都是阴天,到了夜间郊野便漆黑一片,不过还是能看到些许赶路的火把和江上鱼灯。
梵青禾仔细找了片刻,还真就在江面上找到了一艘亮着火光的小乌篷船,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还是能勉强看到船只在江水中微微起伏,带起了圈圈涟漪,船篷外还露出一双腿,似乎是躺在里面。
?
梵青禾微微一愣,瞧见这架势,自然联想出船上在用什么姿势,又仔细打量起来。
薛白锦就在旁边,瞧见青禾神色不对,询问道:
“怎么了?”
“嗯……也没什么。”
?
薛白锦微微蹙眉,抬手接过千里镜,往青禾看的方向打量,结果马上就瞧见江心的小船,在很有规律的起伏晃荡。
如果只是野鸳鸯偷欢也就罢了,但船篷外面明显放着两样兵器,一长一短,短的是刀,长的也是刀……
这不云璃的黄泉刀吗?!
薛白锦微微一愣,继而眼底就显出了三分羞急恼火,想要过去制止夜惊堂的恶行。
不过想到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她又岂能打扰云璃的好事,略微沉吟后,甚至觉得自己该欣慰。
为此略微沉默后,薛白锦还是压下了心头百种情绪,转身道:
“走吧,回官城。”
骆凝有点茫然:“刚来就走?不再看看?”
薛白锦也没说话,只是把千里镜递给骆凝。
骆凝拿起千里镜仔细打量,继而绝色脸颊便是一冷:
“这个无耻小贼,真是……走吧。”
……
……
东方亮起鱼肚白,江畔也传来了喧哗声。
得知七玄门异动的江湖人,都从附近赶来看热闹,因为官城周边人本来就多,时至清晨,七玄门周边直接围聚了数千人,还有些许不知情的江湖愣头青,在询问是不是奉官城和夜惊堂在里面交手。
而江面之上,也多了不少船只,原本在江心飘着的乌篷船,则已经顺着水流飘到了下游江畔,在一个水湾处停了下来。
夜惊堂可能是被按摩的太舒服,也不知何时进入了梦想,等待远处的嘈杂声传来,神念才回到脑海,本想轻轻舒口气,却意外发现情况不太对。
此时他躺在船棚内,脑袋枕着赵红奴的包裹,里面有金银珠宝,还有的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