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指,在裴湘君额头上戳了下:
“你就不能不惯着他?刚进门,你就听他的两个人一起,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敢提非分之想,让你……”
骆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就瞄了眼裴湘君肥美的大月亮。
裴湘君显然不明白骆凝的意思,把骆凝的手拍开,很有大妇仪态的训道:
“你进了门,就得明白‘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人都是惊堂的了,还能有什么事算非分之想?”
“等你以后屁股开花就知道了,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性子……”
“咳咳——”
骆凝正在数落小贼,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咳嗽,惊得她连忙打住话语。
不过转念一想,她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就转头看向窗户:
“你咳嗽什么?又岔气了?”
吱呀——
窗户从外面打开。
刚才山里飞驰回来的夜惊堂,落在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大口:
“跑的太久,嗓子有点干。你们说什么呢?”
裴湘君在骆凝面前,可半点不害羞,回应道:
“她觉得压在最下面太沉,想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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