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骆凝这可怜媳妇除了无怨无悔还能如何,她快步来到跟前,摸了摸夜惊堂时而跳动一下的胸肌:
“你现在看着和公牛一样……小贼你!”
一句话没说完,骆凝便也被搂住了。
夜惊堂一手一个月亮,感觉自己脑子都有点不清醒,双手完全不听使唤。他强压心神,尽力做出波澜不惊之色,看向灌木丛:
“这是什么人?”
“不清楚,看起来是截云宫的人……脑子有水,真本事一点没有,还跑来趁火打劫……”
夜惊堂松开两个姑娘,来到灌木丛前,低头打量。
灌木丛被砸出一条凹槽,陆风浑身青袍破破烂烂,倒挂在枝叶上,从身体扭曲的情况来看,小腿被摔断了,牙都掉了几颗,正歪歪斜斜咧着嘴,喉咙里发出:
“呃~~~~~呃~~~~~~”
夜惊堂想审问一下,并未没下杀手,但仔细一看,却见此人脸色乌青,出气多近气少,明显活不长了,眉头不由一皱:
“这是死士,自尽了?”
裴湘君感觉不像,仔细检查,才发现此人的右手上,插着好几根黑针,右手已经发紫……
?
裴湘君无语道:“不是死士,用暗器没用好,戳自己手上中毒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别浪费白皇丹救了。”
夜惊堂本想问问此人来历目的,但这些好像都是明的,浪费伤药去救个咎由自取的杂鱼完全没必要,当下也懒得管了,转身道:
“算了,快走吧,我感觉脑子不清醒,待会在荒郊野外对你们做出什么事儿,你们叫破喉咙都拉不住我……”
骆凝感觉夜惊堂气息燥的确实有点恐怖,稍微迟疑,冷艳美眸间竟是露出几分委屈恼火:
“小贼,你吃药弄成这样,我……我怎么帮你?你把我累死算了……”
裴湘君捡起几样兵器,小声道:
“俗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骆凝听见这混账话,气的不轻:
“你别光说风凉话,要不你自己试试,看他能不能把你弄死?”
裴湘君哪里好回答这种话,帮夜惊堂扛着大枪,快步走向山外:
“先去找个镇子住下吧,就惊堂这模样,没个两三天火肯定消不了……”
两三天……
骆凝咬了咬下唇,满脑子该如何调理,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沿河小镇
夜深人静,三道人影在山野间疾驰,朝着山外的小镇进发。
夜惊堂体内的药劲儿尚未消化,气劲依旧汹涌,不过影响并不大,而身体的燥热却愈演愈烈,行走间连衣服都没穿,遇上小溪还跳进去打湿全身,但刚上岸走出不过几步,就蒸干了水迹。
因为身体太热,鸟鸟都不肯蹲到肩膀上,自顾自飞在前面探路;三娘和凝儿时不时帮他擦一下脸上的汗水。
在走出二十多里,快要离开群山抵达附近的乡镇时,夜惊堂往外面眺望,却见七八里开外的洪山镇上,有长长的火光,看起来是数百人的队伍,举着火把在行走。
裴湘君停下脚步,站在了高处拿望远镜打量:
“麒麟铠……看起来像是京城的禁军。”
夜惊堂颇为意外,不过按时间算,朝廷的官船也差不多该到了,他来到跟前,下巴放在三娘肩膀上,从望远镜离眺望——镇子上有三百多身着黑光铠的精锐禁军,中间有一辆马车,看不到其中人影,但能让禁军随行护卫,里面大概率是靖王。
夜惊堂拿到了‘雪湖散’配方,按照钰虎的交代,应该第一时间把药方送回京城,以免节外生枝,当下道:
“走吧,过去汇合。”
骆凝知道和朝廷兵马汇合嘴安全,但夜惊堂现在这面红耳赤的模样……
“小贼,你现在去见靖王,不会搞出事吧?”
“呃……”
夜惊堂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略微感觉:
“镇子上人多眼杂,我总不可能当街对靖王做什么。璇玑真人是靖王师父,说不定也在跟前,你们先在镇子上找个客栈住下,我去去就来。”
骆凝见夜惊堂脑子不迷糊,便也不多说,只是叮嘱道:
“你别把璇玑真人引来了。要是我被发现,我就说你用强,我才被迫给你鞍前马后……”
“知道了,你先去客栈洗白白……”
“啐!”
……
……
咕噜噜——
奢华马车的车轮,碾过小镇的要沿河老街,两岸皆是青山绿水,镇子沿着山壁一线排开,只有从南往北一条街道,房舍间灯火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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