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凝脚步一顿,倒是想起了这茬:
“你有法子?”
“我有没有法子,得尝试才知道。你就这么和平天教主回复,说有了门路,估计得在京城运营一段时间。”
骆凝目光微动,暗暗思量片刻:
“我不想骗薛白锦,你如果肯帮忙,我就这么说。你不肯的话,我不会撒谎。”
“我有机会,肯定会想办法。”
骆凝微微颔首,走出几步,忽然又觉得不对——如果这么说的话,她就不用走了……
那为什么要给三娘推波助澜?
哦对,小贼太猛,她一个人招架不住……
夜惊堂拉着骆凝走了一截,也在思考着往后计划,半途想起了什么,询问道:
“忙活这么久,我算是完成任务把仇天合救出来了,骆女侠是不是得表示下?”
骆凝眨了眨桃花美眸,不情不愿道:
“你别冒领军功。仇天合是自己打的曹千岁戴罪立功,和你有什么关系?”
夜惊堂微微耸肩:“没有我担保,朝廷岂会解开仇天合身上的禁制,我可是拿脑袋在给仇天合换脱身的机会,骆女侠这么说,可是太让人寒心。”
骆凝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又道:
“刚才奖励还不够?”
“刚才是意外,想开个玩笑罢了,我眼睛都不敢睁开……”
骆凝稍微迟疑了下,看在小贼立大功的份儿上,转身道:
“跑了大半天,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
“你一边儿去,这是裴家……”
……
教笨笨枪法
翌日,一轮骄阳天边升起,雨后初晴的云安城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裴家大宅内,丫鬟们各司其职,早起的折云璃站在荷花池畔,和师娘一道慢条斯理的打着养身拳;三娘则一大早就带着丫鬟,跑去了裴家附近忙活购置新宅的事情。
而天水桥街口,一匹黑马跑出繁华街巷,往城东的鸣玉楼飞驰而去。
夜惊堂骑在马上,身上穿着质地精美的黑色官袍,腰系镶嵌白玉的腰带,头竖银冠脚踏长靴,从头到脚收拾的一丝不苟。
白花花的大鸟鸟,大早上被拉起来,还没睡醒,蹲在肩膀上打瞌睡,与往日不同的是,脖子上围着个黑色小围巾,上面绣着纹路,熠熠生辉,用以彰显‘官鸟’的特殊身份。
袍子是笨笨大清早派人送来的,是黑衙副指挥使的官袍,不过黑衙不在六部构架之内,这个官职算内朝官,属于天子近臣,四舍五入,约等于东厂副厂公的级别。
因为鸟鸟也立下汗马功劳,东方离人特地给鸟鸟也裁剪了件儿小衣裳,看起来是围巾,但系在鸟鸟身上,怎么都像是黑色小肚兜。
虽然东方离人很贴心,但鸟鸟并不怎么领情,瞌睡连天蹲在肩膀上,沿途不停“咕咕叽叽”,意思估摸是——这么热的天,还给鸟鸟包块布,准备做荷叶鸡吗?
夜惊堂听得懂鸟鸟的意思,但觉得很好看,就没给鸟鸟取下来,一路飞马疾驰,来到了黑衙之外。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黑衙之外的街道上,四处都是工匠,敲敲打打修复昨天的战损。
夜惊堂在门前翻身下马,便有不少衙门的总捕过来恭喜道贺,一口一个‘夜大人’,甚至还有熟悉的总捕,开玩笑叫声‘鸟大人’。
夜惊堂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直接空降成二把手,换做其他人肯定被当成靖王养的小白脸看。
虽然实际也差不多,但整个黑衙除开六煞前四个,其他人都不是他一合之将,诸多总捕敬重也不是假的,各种马屁把鸟鸟都快拍愣了。
夜惊堂好不容易应酬完后,就来到了黑衙后方的鸣玉楼。
东方离人知道夜惊堂今早会过来,专程在鸣玉楼大厅里等着。
夜惊堂带着鸟鸟进入其中,便瞧见身着一袭修身蟒袍的高挑女王爷,手里拿着他的黑麟枪,正在演武场里演练枪法。
从招式来看,东方离人练得是崖州那边的枪法,因为身高不输男儿,四肢修长匀称,拿着长枪丝毫不显别扭,甚至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英姿飒爽。
再看招式火候,东方离人的枪势,和霸王枪当代传人裴三娘比起来,不能说难分伯仲,至少也是不提也罢。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