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裴湘君用手揉按背部,完美无暇的男子脊背净收眼底,脑子里没有当坏姐姐的想法,但夜惊堂又看不到她,眼神儿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回打量,同时有点疑惑:
“惊堂,你真天生神力?今天把血菩提挑起来那一下,我感觉……嗯……”
夜惊堂并非天生神力,而是走的敏捷路线,以快刀对敌,力气变大,在他看来和练习‘龙象图’有必然关系。
不过他也没练几天,虽然突破了往日极限,但突破的不多,完全能解释:
“命悬一线,爆发力比较大也正常,可能是最近休息的比较好吧。”
裴湘君觉得也是,便也没再多说。
房间里十分安静,玉手推拿的棉柔细响时起时伏。
夜惊堂老实趴着,暗暗复盘刚才的切磋,刚趴了一会儿,余光忽然发现,前方的铜制灯台底座,隐隐约约能看见三娘的倒影——透过倒影,可见三娘认真揉按时,如杏双眸在他背上来回打量,眼神儿……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直接回头看向背后。
裴湘君动作一顿,抬起眼帘,面色如常:
“怎么了?”
夜惊堂只是想看看三娘的脸色,确定是不是在偷偷揩油,没看出什么,便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趴回去:
“没啥,就是觉得三娘手太轻……嘶——不是不是,就刚才那样挺好……”
“哼~”
裴湘君又在夜惊堂腰背上大大方方打量了几眼:
“你这身板,算是天生的枪胚。我要是有你这体格,十八岁都能挑战枪魁了,哪会被几个江湖杂鱼打成这样。”
“我以后肯定努力练枪,争取早日赶上三娘。”
“唉~”裴湘君轻声一叹:“江湖上最怕的,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现在能教你功夫,你自然对我礼敬有加;等以后你翅膀硬了,谁知道你如何待我……”
幽怨语气配上落寞神情,看起来就和抱怨负心汉的可怜媳妇似得。
夜惊堂颇为无奈:“三娘既然不放心我,我就暂时不练枪了,等哪天三娘彻底放心,我再继续练,江湖人讲究个‘信义’……”
啪——
裴湘君手儿轻拍夜惊堂的后背: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还较真?你以后翅膀硬了要是不管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我怎么会不管三娘……”
“怎么不会?英雄难过美人关,信义二字,在女人胸口二两肉面前,不值一提……”
二两肉?
夜惊堂下意识回头目测,结果被裴湘君瞪了一眼,连忙把头转了回去:
“呃……”
裴湘君单手护着衣襟,嗫嚅嘴唇,看起来是想说夜惊堂两句,但话到嘴边还是压了下去,继续道: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和你调笑。你那意中人,长得倾国倾城,想让你浪迹天涯,恐怕勾勾手指头,你都能跟着走;还有靖王,靖王位高权重,容貌也万里无一,对你还体贴,我若是你,心也放在靖王身上。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若翅膀硬了,肯定跟人跑了……”
夜惊堂还真就不好反驳这些话,只能道:
“这些事情嘴上保证没用,三娘看我以后怎么做就行了。话说胸口有点疼,我还是抹点伤药吧。”
说罢撑起身体,坐在了榻上,露出了宽厚胸膛。
裴湘君瞧见夜惊堂的胸口腰腹,眼神明显躲了下,不过很快还是做出自然而然的模样,打量夜惊堂胸口。
陈鸣被血菩提丢过来,发力并不稳,但力道丝毫不轻,隔着软甲,在胸口擦出了四道红痕。
裴湘君拿起玉龙膏,凑到近前,想用手揉压夜惊堂的胸肌,涂抹伤药。
但手伸到一半,终究没敢摸下去。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把伤药放在夜惊堂手里,碎碎念道:
“这种事儿,应该让你相好来,真是……自己涂药去!”
说完整理了下衣襟,起身出了门往门。
夜惊堂笑了下,也没说什么,自己涂抹起伤药……
……
大圆楼内,十一位堂主就坐,商谈着红花楼各堂口上半年的情况,以及下半年的安排。
虽然红花楼外患没有任何变化,但如今心头有了指望,知道有朝一日必能复起,众堂主的神色都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老人,开始起了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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