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抄一遍?”
骆凝直接无语:“鸣龙图若是能临摹,得手之人恐怕马上就会找个工坊印个几万份,分发给江湖群雄,以免怀璧其罪被人追杀。此图不能临摹,而且十分玄妙,很难和寻常武功一样言传身教,一般都是得手后自己参悟。”
夜惊堂略显意外:“骆女侠知道这东西怎么练?”
骆凝知道一些,但平天教主身藏《鸣龙图》的事儿,同样是江湖绝密,不能乱说。以夜惊堂的悟性,自己琢磨出来恐怕要不了多久,便冷声道:
“我岂会知晓,你自己琢磨。”
夜惊堂微微颔首,来回打量坚不可摧的鸣龙图:
“此物刀剑难伤,又没法复制,没法分赃。等我琢磨出来法子,再把练法教给你,你没意见吧?”
?
骆凝一愣:“《鸣龙图》传言学会后,可以独霸天下、羽化长生,你这小贼舍得教我?”
夜惊堂微微摊手:“你我一起得手,骆女侠都没想过独吞,难不成觉得我会不讲道义独占?我拿着而不让你来研究,是因为你悟性一般,研究的时间肯定比我长,还容易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
骆凝觉得这话是瞧不起她,但当时学平天教主的‘驻颜图’,她确实废寝忘食琢磨了小半年,看的平天教主直皱眉。
她想学奇门秘术,但并不想为了至宝,和这无耻小贼争抢,没有再接话,起身来到房间中央,摆开仙气飘飘的仙子架势:
“起来,我教你轻功。你小时候练负重长跑,就是给轻功打底子,只是不知道运气技法,才爆发力惊人,但跑不快、跳不高。好好学,我不教第二遍。”
夜惊堂收好物件,翻身而起,来到近前认真观摩。
在窗口放哨的鸟鸟,见两人完事儿了,也跳到了桌子上,眼巴巴瞅着,估摸是想看看堂堂练完能不能飞的比它高。
“所为轻功,就是‘轻身之法’,‘气升’则身轻如燕、无声无息,反之亦然,‘气沉’则身重钧,也就是江湖上的‘千斤坠’。不过寻常人不可能同时学会,容易岔气……你若勤学苦练,应该能同时掌握……”
骆凝双脚分开,拳收于腰,扎了个很漂亮的马步,认真讲述轻功的法门。
夜惊堂在跟前有模有样的模仿,认真聆听,然后……
半刻钟后。
哗啦——
雨夜之中,客栈的屋顶,忽然传出嘈杂,被撞出一个洞口。
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从瓦片间探出上半身,被大雨淋了个满头,半截身子还在下面,眼神惊异:
“好功夫!”
鸟鸟也飞到了房顶,落在肩膀上,贴心抬起翅膀,帮堂堂遮雨,老气横秋的“叽叽……”两声,估摸在嘀咕——还没鸟鸟跳得高,不过如此……
而房间里,骆凝抬起如花容颜,看着冲天而起,然后和吊死鬼一样挂在屋顶的‘飞天堂郎’,眼神震惊中带着无言以对:
“你用这么大力气作甚?”
而客栈里,也传来几声嘈杂:
“两位客官,你们怎么折腾无所谓,明早把修房顶的钱补上,不然小店报官了……”
“谁啊?大晚上睡不睡觉?”
“你还好意思嚷嚷?你看看人家,房顶都干穿了……嘿?!你起来,别装死!”
……
画中人
翌日,双桂巷。
滴答、滴答……
雨珠落在水洼中的空灵轻响,让房间显得格外幽静。
靠窗的床铺上,夜惊堂睁开眼帘,偏头看去,外面天色灰蒙蒙的,也不知是清晨还是下午。
辛苦一晚上的鸟鸟,爪爪朝天睡在枕头旁,随着他有动作,迷迷糊糊“叽……”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夜惊堂用手指挠了挠大鸟,然后把薄被盖在它身上,坐起身来,从怀里拿出金纸查看。
从义父信上听说《鸣龙图》的玄妙后,他心心念念已久,但此时真意外得手,问题又冒出来了。
手中这张金纸,能挡住他全力一刀丝毫无损,大概率是正品,但纸张前后无字迹,只有一副‘龟驮三山’的图画,没有任何提示,哪怕知道是无上秘籍,记载着独一无二的秘术,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练功。
夜惊堂拿着金纸仔细端详,试图从图画的线条上琢磨玄机,看了片刻后,又望向了窗外的院子。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