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假意与老板寒暄,问他:“老板,你在这里开茶寮,想必生意不错吧!你的茶清香四溢,这是哪里产的茶?”
上官亮问得突然,那老板显然还没想好应答之策,只好装傻充愣起来。“这茶就是普通的乡野茶,客官可能一时觉得新奇,才会误认为这是好茶。”
“是嘛!”上官亮轻哼一声,直接将碗里的茶全洒在地。就在茶水接触到地面野草时,野草迸发出呲呲的声响,瞬间被腐蚀殆尽。
“这可是‘万骨枯’!一两毒药可不下千金。老板还说这茶只是乡野茶。”上官亮站起身,目光冷冽盯着那老板。
茶寮老板见身份败露,便不再伪装。他将外面罩衣脱下,又从灶台掏出佩剑,拔剑指向他们。“既然被你识破身份,老子就不与你们伪装。有人花钱取你们的项上人头,怪就怪你们太值钱!”
那刺客说完,便执剑冲向上官亮。刺客的剑招式新奇,速度也极快,上官亮一时没找出破解之法。只见他一边向后退,一边躲闪眼前的利剑。
就在两人周旋时,乔畔望着桌上的茶水急中生智。她大声叫喊一句,将刺客的注意力引向自己这边。就在刺客转换剑锋,向乔畔袭来之际,乔畔趁其不备,立即将满满一杯茶水,一滴不剩的泼在他身上。
刺客躲闪不及,全身都被万骨枯腐蚀,痛的倒地哀嚎起来。乔畔见刺客的恐怖样子,吓得她立马将手中的茶碗扔掉。
上官亮见状放声一笑,打趣起乔畔来。“娘子真是聪慧,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
乔畔睨了他一眼,不满说:“刚刚好像是我救了你,你还在这里嘲笑我。”
上官亮紧忙来到她身边,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委屈道:“娘子救命之恩,我实在无以为报。不如,我就以身相许,娘子受累要了我。”
乔畔无奈笑了笑,她看了眼刺客,问道:“他要怎么处理?就这么放任他不管吗?”
上官亮轻蔑瞥了一眼刺客,不在意说:“他也算自食恶果!万骨枯药如其名,只要沾染上,这全身上下就别想有一处好地方。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咱们赶路要紧。”
乔畔无奈点了点头,便与上官亮跃上马,极速向凌峰谷驶去。
--------------------
破局
=====================
南府正厅,乌泱泱坐了一群人,徐老,刘老等一众德高望重的族老全聚在此,纳兰泽两兄弟也在旁与他们一起,想要公审萧相旬。南安国眉眼皱成一团,正费心与他们周旋。
“亮儿已然去外寻解药,咱们不妨等他回来再议。况且,萧少城主在国主身边当差,公然审讯怕是不妥啊!”南安国装作胆小怕事的小心样,无论他们如何施压,都绝不松口。
徐老声色俱厉,继续向南安国施压。
“他固然在朝中当差,可百姓还眼巴巴等着我们的交代。亮儿能寻得解药回来固然好,可萧相旬下毒谋害百姓,简直是恶劣至极,就这么不了了之,你怎配当这一城之主。”
“徐老凭什么认定是我下毒谋害百姓?杀人见血,捉贼拿赃,现在连百姓身中何毒都没搞清,徐老这么说也未免太武断!”萧相旬昂首阔步走进正厅,他自信与众人施了一礼,面色从容道。
纳兰宏见萧相旬依旧气定神闲,实在忍不住鄙夷他一眼,刚想站起身与他争辩,就被纳兰泽的威严吓得缩了回去。
徐老处事不惊,态度严肃道:“萧少城主说我武断,那你倒是说说,这下毒之人又是如何将毒下入丹药之中。萧少城主是出了名的敏锐,能有人在你眼下来去自由下毒,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萧相旬将手背在身后,随后便在正厅踱步,假装思索起来。在他路过纳兰宏身前时,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死死盯着他。
纳兰宏心虚,被他这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吓到,不由打个寒颤。“你有病啊!你盯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下毒陷害你。”纳兰宏神情紧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萧相旬不由轻蔑一笑,他将目光从纳兰宏身上收回后,故意大声喊道:“看来纳兰公子也觉得我是被人陷害,相旬在此多谢纳兰公子信任。”
纳兰宏被萧相旬摆了一道,自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无奈他嘴实在太快,这话说出了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与萧相旬辩驳,气的他连忙直跺脚。
纳兰泽在旁沉着开了口:“萧公子人品贵重,我与他行事多年,自是了解他的品行。可正如徐老所说,百姓那里我们应当有所交代。萧公子既然堂堂正正,不妨就大方接受徐老的提议,也省的南城主左右为难。”
萧相旬放声一笑,反问起纳兰泽:“纳兰公子,倘若有嫌疑的不止我一人,却只公审我自己,是否又有失公正?”
“那是自然!萧公子如此问,难不成是抓住了下毒之人?”纳兰泽疑惑道。
萧相旬淡定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在事情发生后,仔细排查了那几日山庄所有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