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花灯会人流太挤,马车无法继续通行,只能停下来,几人步行走过去。
皎洁月光下,各式花灯五彩斑斓。安邑城街道充斥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嬉闹孩童的欢声笑语。乔畔被幸福氛围感染,与凝儿两人开心赏起花灯。
美人画卷,岁月缱绻。
几人玩累了,便来到醉芳居,打算喝喝茶,吃些宵夜。他们来到雅阁坐下,把刚才买的小玩意儿放在一旁,唤来小二要了些茶水糕点。
那掌柜听说上官亮来,为表示尊重,亲自端来了茶水。他帮忙倒好茶,恭敬说:“上官公子,纳兰宏他们一行人正好就在隔壁。他们还问小二是不是你来,看样子,他们有别的打算。”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柜谗笑一声,便躬身退下,临走还帮他们关好门。
萧相旬笑说:“上官兄,你要不要先过去拜访纳兰宏?”
“他要来自会亲自过来,咱们先喝茶,不必理他。”上官亮说完,就把乔畔爱吃的枣泥酥,一整盘放在她面前。
凝儿眼巴巴瞧他把枣泥酥全拿走,嘟嘴不满道:“上官哥哥,你实在太偏心。这枣泥酥也是相旬最爱,你这眼里除了畔儿,怕再也装不下旁人。”
萧相旬在旁打趣说:“凝儿,上官兄好不容易才与畔儿一起,不过一碟枣泥酥,你就体谅一下他的苦心。”
上官亮大笑一声,“还是萧兄大方!这杯茶,我敬萧兄。”
凝儿好笑瞪上官亮一眼,便与畔儿一起把玩刚买的花灯。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响起。
上官亮与萧相旬相视一眼,出声道:“进来。”
一袭白衣缓缓开门进来,孟良客气施了一礼,笑说:“我与纳兰公子在旁边雅阁饮酒,听小二说你们在,才来冒昧打扰。”
萧相旬与上官亮站起身回礼,乔畔冲凝儿笑了笑,凝儿这才不情愿与她一同站起,欠了欠身子回礼。
“孟兄若不嫌弃,不妨坐下与我们一同饮茶?”萧相旬开口与他客气起来。
孟良笑说:“多谢萧公子盛意,我来只是与各位道声谢,我的伤已好,今晚就会离开安邑城。这些日实在是打扰,请受孟良一拜!”
他话说完,便与他们行了大礼。
凝儿听他要走,刚在还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孟公子客气,不过说实话,你离开后,我再也不必担惊,畔儿她会突然失踪了。”
孟良听罢,仰面大笑一声,“南小姐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犀利。乔小姐天资聪颖,我已没什么可以相授。”
乔畔知道孟良总会离开,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来。她微微欠了欠身子,与孟良拜别。这一别,只有对好友离开的不舍。
孟良单独与乔畔躬身行了一礼后,笑说:“各位,纳兰公子还在等我,我就先告辞离开,咱们江湖再见!”
他脚刚迈出雅阁,身子停顿一下后,回头与乔畔微微一笑,“乔小姐眉间的桔梗花,很是稀奇。在下只一见,便犹记心头。”
等孟良走后,凝儿不解盯着乔畔眉间的桔梗花,问她:“孟良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桔梗花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乔畔淡淡一笑,打趣说:“这你该去问他,不过他已经离开,恐怕没人知道答案了。”
上官亮表现倒是比凝儿淡定,他贴心帮乔畔倒好茶,几人又闲聊了会儿,就返程回了无忧山庄。
凝儿还想在沁心湖散散心,萧相旬便留下陪她,四人就在沁心湖道了别。
上官亮送乔畔回房,等到了房门外,他却还没要离开的意思。
“我到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乔畔早就瞧出他的心思,便故意逗他。
上官亮唇边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我有些走累了,想与你讨一杯水喝。”
他说完便无赖一般,径直推开乔畔房门,自顾自的坐在茶案旁。
乔畔无奈一笑,只任由他去。
她把火炉烧旺,对上官亮说:“这茶还得等等,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就尽管问。”
乔畔知晓上官亮在意孟良的话,如果换作自己见满盈与上官亮这般,她怕是还没上官亮的豁达。
上官亮深情款款握紧乔畔双手,柔声道:“畔儿,你不会再离开我,是吗?”
乔畔认真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意孟良的话,其实我也不该瞒你。孟良曾送我桔梗,凝儿见了觉得喜欢,便绘成了花钿。他可能见了这花钿,一时想起了往事。”
她目光清澈,肯定对上官亮说:“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再惦念他。”
乔畔天生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魂,上官亮被她吸引,眼神迷离,如痴如醉。
“畔儿!”
上官亮磁性诱惑的嗓音传来,乔畔不自觉轻嗯一声后,上官亮的唇便紧紧贴过来。
她还未来及反应,上官亮就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他的舌尖轻轻撬开乔畔紧闭的双唇,游刃有余游走在她舌尖,肆意感受着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