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全都知道了!”上官亮紧张的抓起凝儿胳膊晃动起来。
“她知道什么?我又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你快把我放开,你抓疼我了。”南芷凝气急道。
上官亮慢慢松开手,只扔下一句:“我去找畔儿!”转身就离开。
南芷凝莫名其妙哼一声,纳闷道:“他俩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都这么奇怪。”
萧相旬看出了里面的门道,笑说:“刚才上官兄唤的可是‘畔儿’,看来他们之间进展神速。凝儿,估计你快有嫂嫂了。”
凝儿刚才还紧致的眉,立即舒展开,笑嘻嘻道:“上官哥哥终于开窍了,不枉我为他费心。”
“你也逛累了,咱们去喝茶。他们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萧相旬温柔道。
凝儿欢喜点点头,与他一同去往茶室饮茶。
此时的南府,纳兰泽正与南安国彼此寒暄。
“纳兰城主最近身体可好,我也有好些日没见他。”南安国眼睛咪起,客气道。
“家父在夏邑一切平安,劳城主挂心。”纳兰泽的回答,也十分有礼数。
纳兰泽饮了一口茶,继续说:“马上就到花灯盛会,我与小弟在安邑住了许久,也想为安邑百姓谋些福祉。我曾听大夫说起,这天泉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我想请南城主以天泉水为引,炼制些丹药,好送给城中百姓,聊表心意。”
南安国闻言,不禁直冒冷汗。“炼药,这得花我多少钱!合着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
他也只敢在心里抱怨几句,面上依旧客客气气。“萧公子在国主前当差,他如今也在安邑,这出风头的事,我怎好越过他呢。纳兰公子,容我去与他商量商量,看看这事怎么妥善安排才好。”
“都怪我,竟把萧公子忘了。”纳兰泽懊恼一声,深思熟虑装模作样好久,才又接着道:“南城主,咱们不妨这样安排。你来出天泉水,这炼丹的所需费用,就由我来出。我正好听闻,萧公子的近身侍卫阿厉,是炼丹高手。咱们就由他出面,赠予百姓丹药,咱们也正好不抢他的风头。”
南安国一听不用自己出钱,这事也确实为安邑城百姓谋福祉,他又何乐不为。“我今晚就去山庄找萧公子商议,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那就烦劳南城主跑一趟。”
纳兰泽假意端起茶杯敬南安国,南安国也笑容灿灿回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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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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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亮在乔畔房外踱步许久,始终没勇气敲响房门。虽说乔畔那晚是中了迷药,可自己也是实打实没拒绝她。现在乔畔知道了真相,他不知道乔畔会如何看他,会不会气恼他那日的行为。
天空一片乌云袭来,刚才还晴空万里,天色瞬间就变沉变暗。上官亮还在思索如何与她解释,丝毫没有要离开躲雨的意思。
随着细雨噼噼啪啪地落下,乔畔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声音糯糯,还有些少女的羞涩,“你在房外呆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想对我说,就进房说,你别在外面淋雨了。”她话说完,便转身回屋,但给上官亮留了门。
上官亮灿笑一声,紧随她进了屋。乔畔坐在茶案旁,茶案上已然烧起了火炉,炉上还煨着茶水。上官亮在她身旁坐下,也只静静看着她,眼底充斥着愧疚和不安。
屋子里静的出奇,屋外细雨阵阵。时不时还袭来一阵风,吹得窗子摇曳作响。
炭火烧的正旺,不一会儿茶壶就发出呲呲声响。乔畔沏好一杯茶递给上官亮,轻声说:“你刚淋了雨,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上官亮觉得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不该如此扭捏,理应有所担当。他反握住乔畔的手,真挚说:“畔儿,那晚是我错,我不该趁机与你一起。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对你,绝不是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乔畔又何尝不知,那晚是自己主动。倘若那晚换成旁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现在想来,她还有些庆幸,那人还好是上官亮。
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上官亮炽热的目光。“那晚明明是我中了迷药,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也该与你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可能会严重。”
上官亮见乔畔不气恼自己,激动笑出声来:“畔儿,你原谅我了是吗?我不会失去你,是吗?”
乔畔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扭身低声说:“我又没答应你什么!你别在这里混淆视听。”
上官亮实在是太兴奋,一不小心便打翻了茶杯,一杯热茶全洒在他手上。
乔畔看他被烫得通红的手,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她小心用手帕擦拭多余的茶水,眼底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滚烫的茶,任你仙力再高,那也会痛啊!”
上官亮唇边挂着笑,目光灼灼。他也不回嘴,只柔声道了句:“畔儿,我没事!”
乔畔从柜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