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在这里偷偷摸摸捂着脸干什么?”纳兰柔见他行为怪异,好奇来到他身前。
纳兰宏依旧捂着脸,不肯把手放下:“没事!二哥只是有些累了,想赶紧回屋休息一会儿。”
纳兰柔也不跟他废话,一把将他的手拿开,看到他脸上伤痕后,竟哄堂大笑起来。“二哥,你这是去哪里了?你这脸上的熊猫眼又是怎么回事?”
纳兰宏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太丢面子,只好撒谎说:“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二哥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紧。我本来打算去拜访南小姐,可人还没见到,就被萧相旬那家伙给赶回来了。”
“你见到旬哥哥了?他现在在哪里?”纳兰柔听见萧相旬的消息,激动问道。
“他现在就住在无忧山庄。小妹,大哥走前特意嘱咐过,不许你再见他。依我看,你还是把他忘了,我瞅着上官兄就很不错,你不妨考虑考虑他!”
纳兰柔眉心蹙了蹙,一脸嫌弃道:“就是那个整日与你在一起鬼混的上官亮?二哥,你还真是好介绍。”
“鬼混怎么了,鬼混代表他懂女人。这个你二哥我最了解,这男人得选会疼人的。”纳兰宏自豪道。他对自己留恋花丛的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纳兰柔闻言便灵机一动,趁机说:“我对上官亮的印象不深,不如咱们改日去无忧山庄一趟,我也好多了解了解他。”
纳兰宏怕她在山庄见到萧相旬,也不敢轻易答应她。
纳兰柔见他犹豫,便转换了思路,笑说:“二哥不也想见南芷凝,若是以我的名义去拜访,你还怕见不到她。”
纳兰宏一听觉得有理,他心急见南芷凝,就把大哥的叮嘱抛诸脑后。“还是小妹你有办法,等我脸上伤好了,咱们就去山庄拜访。”
“我这就去给你抓些祛瘀的草药,这样伤也能好得快些。”纳兰柔见奸计得逞,这心情也舒心不少。她笑吟吟与纳兰宏告别,转身就带着蓝星去了医药坊抓药。
乔畔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山庄,她刚进屋不久,萧相旬便来敲门找她。
乔畔把他迎进屋内坐下,见他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便好奇问他:“哥哥,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你也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纳兰宏脸上的伤,是你的杰作吧!”萧相旬开心道。
乔畔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笑嘻嘻说:“哥哥,你都知道了呀。我本来没打算与他交手,可他一直对我纠缠,我这才忍不住教训他。”
萧相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欣慰道:“我们畔儿终于硬气一回,也能保护好自己了。不过,纳兰宏为人阴险小气,这几日你若是出门,就让阿厉跟你一起。”
乔畔微笑点头,“我知道了哥哥,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畔儿,当真是委屈你了,如果别人知道你的公主身份,就算是纳兰宏,他也不敢对你造次。”萧相旬十分心疼地望着乔畔。
其实乔畔清楚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凝儿前几日与她抱怨起纳兰柔,她也趁机打听了一些朝中事。姜月寻虽说是一国之主,可如今这天下,纳兰家在朝中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当年敢公然行刺母亲,现在也不怕杀了她,这也是师叔他们一直不敢恢复自己身份的原因。
“我都明白的,凝儿也与我提过一些朝政事,我也明白你们的身不由己。”
“义父这些年一直都在努力筹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萧相旬安慰道。
乔畔淡淡一笑,不在乎说:“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若我真恢复了公主身份,肯定也会不适应。”
“义父从不注重那些繁文缛节,到那时候,我们畔儿一定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公主!”
乔畔被萧相旬的话逗笑,也开起玩笑自嘲道:“我怕是这天下喝药最多的公主,我现在每日都是药不离口,真就成了小药罐。”
“你这么说可提醒我了,你今日是不是还没喝药?我现在就去吩咐下人给你熬药。”萧相旬雷厉风行,他话刚说完就立即去唤了婢女熬药。
乔畔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她原本还在心里偷乐躲了一天喝药。这下可好,今日的苦药怕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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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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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宏自从那日被乔畔打伤后,倒是学会了修身养性,他一直也没外出鬼混,只呆在府里好好养伤。
纳兰柔心系萧相旬,她见纳兰宏正翘着二郎腿,自在躺在花园里晒太阳,心里瞬间就有了主意。“二哥,我瞧你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不妨出去逛逛,你老呆在这府里,也不怕闷出病来。”纳兰柔来到他身旁,将他盖在脸上的书籍拿开,笑吟吟道。
刺眼的阳光照在纳兰宏脸上,映的他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