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进来!”姜月寻示意萧相旬把虎符令藏起来。
萧相旬不言自明,随即把令牌藏在了腰间束带中。
“陛下,臣妾亲自下厨,给你炖了一碗鸡汤,你赶紧趁热喝。”纳兰秋裳端着一盅鸡汤盈盈进了殿。
只见她身穿一袭深紫色广袖罗衫裙,衣裙上还有专门用蚕丝金线绣制的牡丹花,头戴并蒂双花金钗步摇,精致的妆容映衬那绝美的容颜,显得分外光彩夺目,仙姿佚貌。
“旬儿也在,我来的真是不巧,耽误你们商议国事。”
姜月寻接过汤碗,细细品尝起来。
“无妨!我们不过闲聊几句。旬儿他不日就会跟着乘风外出游历,我叮嘱他几句而已。”
纳兰秋裳眼眸迸射羡慕之色,她来到萧相旬身旁,嘱托道:“趁着年轻,是该多出去闯闯。你义父国事繁忙,你正好帮他去体察体察民情。”
萧相旬拱手施礼,“臣谨记兰贵妃教导!定不辜负义父所托。”
“义父,无事旬儿就先退下了。”
姜月寻颔首,淡淡说:“你先下去吧!”
等萧相旬出了殿,纳兰秋裳莲步来到姜月寻身边,坐在他膝上,环抱他的肩,嫣然一笑:“陛下,你若是羡慕旬儿能四处游历,不如就把这国事放一放,与臣妾一起去欣赏这大好河山,如何?”
“国事繁忙,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姜月寻望着那堆成山的奏折,感叹道。
“陛下,你还记得臣妾给你说过,想要宏儿来朝中谋一份差事。宏儿他天资聪颖,咱们正好等他学有所成,独当一面后,咱们就去潇洒人生。陛下你说好不好?”
纳兰秋裳盈盈秋水,娇媚如仙,岁月也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此事倒也不急!等我先见过他,看过他的秉性,再给他找合适的差事。”
纳兰秋裳把唇凑到他耳边,用极其娇媚地声音,撩拨说:“那对陛下而言,怎样才算着急呢?今晚陛下来臣妾宫中歇息好不好,我等你!”
姜月寻淡淡一笑:“好,爱妃你先回去打点一切,等我处理完国事,就去找你。”
纳兰秋裳起身,躬身行礼:“陛下一定要说话算话,我今晚等不到你,是不会休息的。”
直到姜月寻点头,纳兰秋裳才满意离开,赶紧回意阑宫打点一切。
姜月寻见她离开,内心毫无波澜,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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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三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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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相旬出了宫门,就马不停蹄赶回萧府。他们在朝陵城耽搁太多时日,乔畔那边也不知情况怎样。他心急如焚,想要即刻动身回三水镇。
“阿叔,我这边已一切妥当,可以随时启程。”
萧相旬刚进府,连朝服也没来及换,就立刻找萧乘风商议此事。
萧乘风再三斟酌后,沉声说:“咱们明日就动身,畔儿身体也实在不宜久拖。咱们路上还是低调行事,你派几个暗卫沿途保护就好。”
“我知道如何安排,阿叔你先休息,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萧相旬拜别阿叔后,即刻赶到书房来。他唤来阿厉,两人一起商议明日出行之事。兰贵妃肯定会派暗卫监视他们,如何掩人耳目安全回三水镇,还需仔细筹谋。
归园馆中,众人刚吃完晚饭。钱婶正忙着缝补衣衫,乔老爷与钱叔进宝也忙着整理白天的账目,招财不知道跑去哪里修炼法术了。家里就只剩下乔畔一人无所事事。
没办法,她就只能自己走出店铺,无聊在集市上闲逛。
集市上的摊贩大都收摊回家了,只剩下寥寥几个摊主,也正忙着收摊。
乔畔走到卖胭脂水粉的摊子前,客气问询道:“老板,原先你旁边卖槐花糕的摊子,你可知摊主住址是哪里?”
这老板也是个热心肠,他忙停下手里的活,笑着说:“我听说是回家乡了。他本身也没在这里出摊几天,我跟他也不算熟识,不如你在与别人打听打听。”
乔畔本身也没报多大希望,她清楚,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她弯起嘴角,轻笑一声对老板说:“无妨!我只是觉得他做的槐花糕很好吃,想着问他是如何做的。老板,我不打扰你了,你赶忙收摊回家吧。”
乔畔离开胭脂摊后,闲逛来到渭水河边。今夜是十五,月光洒在河面上,映着水面浮光跃金,分外赏心悦目。
她坐到河边,随手拿起一颗石子扔向河中,河面掀起阵阵涟漪。
“你又何苦破坏这绝美水色!”
乔畔身后传来不急不缓的声音,她立即欣喜回头望去。
只见上官亮英姿飒爽,踱步向她走来。乔畔眼眸瞬间失了光彩,失落说:“是你啊,你怎么还没离开三水镇?”
“你又期望见到谁呢?况且我的宝贝还在这里,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上官亮来到她